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回過頭來我們再說一說劉玉玲。
劉玉玲以劉詩婉的身份和傅庭琛的大哥傅庭遠聊的非常開心。這卻苦了在旁邊兒獨自吃飯的張建國。
張建國現在的肚子裡全是氣兒,上不去也下不來,就在那塊兒堵的非常難受。這使他根本就吃不下飯。
但張建國又裝作泰然自若吃飯的模樣。實際上他把耳朵豎起來,聽著那桌劉玉玲和傅庭遠的說話。
劉玉玲看著傅庭遠央求的說道:
“傅庭遠同誌,我有一個小師妹,她叫劉玉玲。她聽說你做飯做得特彆好吃,她也想偶爾過來國營飯店,讓傅大廚你特意做菜給她吃,不知道可不可以?”
傅庭遠笑著說道:“劉詩婉同誌,咱們都已經是朋友了。你就彆傅庭遠同誌的叫了。我好像比你大幾歲,你就叫我傅大哥吧。我也不管你叫劉詩婉同誌了。我就叫你詩婉吧。你看可以嗎?”
劉玉玲聽到傅庭遠這樣說,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當然求之不得。”
傅庭遠看著劉玉玲高興的小模樣,繼續說道:“既然劉玉玲是你的師妹,那也是我的妹妹。你就告訴你師妹,如果她什麼時候喜歡吃我做的菜,就儘管過來。”
劉玉玲聽到傅庭遠說的這話,在心裡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哦,耶!我終於可以以劉玉玲的身份來國營飯店,吃傅庭遠這位大廚做的飯菜了。
這時在一旁的張建國聽到傅庭遠稱呼劉玉玲,由劉詩婉同誌改叫成詩婉時,心裡的酸澀再也抑製不住了。他無法再裝模作樣的吃下去了。但是桌子上還有沒吃完的飯菜。
於是張建國就到服務員點菜窗口租了幾個鋁飯盒,把飯菜裝進鋁飯盒裡,放在飯桌上。
張建國不再掩飾,就那麼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劉玉玲的那桌。
劉玉玲似乎察覺了張建國的目光,轉過頭望了過去。他看見張建國臉色比較陰沉,像彆人欠了他錢似的,向外呼呼冒著冷氣。
唉,又是一個冷酷的霸總型。也不知道張建國跟那個女同誌成了沒有?我光顧著吃美食,跟傅庭遠嘮嗑兒了。
怎麼瞅著張建國這個樣子,好像這事兒黃了呢?
這個男人難道是來‘大姨夫’了?情緒陰晴不定。
這時從國營飯店門口走進來兩個姑娘。有一個姑娘環顧四周,一下子就發現了大堂裡戴廚師帽的傅庭遠。她指著傅庭遠的方向對另一個姑娘說道:
“瞧,錢秀蘭,那個就是我傅大哥。他是這個國營飯店的大廚。到時候我讓傅大哥給咱們做幾道好吃的菜。這下你可就有口福了。”
那個叫錢秀蘭的姑娘拍了拍沈雨菲的手說道:
“雨菲,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了,就是在國營飯店隨便吃點兒,咱們倆主要是聊天敘舊。”
“哎呀,你就聽我的吧。自從小時候你搬家了,就再也沒見過你。你可是我小時候的閨蜜呀。
今兒在大街上遇到了你,那是咱倆的緣份。這頓飯我請客,咱們得好好吃一頓。”
沈雨菲說完就拉著錢秀蘭的手來到了傅庭遠坐的那張桌子。
因為沈雨菲與小時候的閨蜜重逢特彆高興,所以她忽略了傅庭遠對麵兒的那個人。
“傅大哥,我今天請朋友吃頓飯,你能專門給我們做幾套道菜嗎?”
沈雨霏說完,才發現傅庭遠對麵兒坐的是劉詩婉。
“劉詩婉?你怎麼在這兒?你怎麼認識傅大哥的?”
劉玉玲放下筷子,看著沈雨霏回答道:
“呦嗬,我認識誰還要經你同意呀,你管的也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