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用嚴肅的神情看著許明浩說道:“耗子,現在說正事。我現在把病房外的兩名警察叫進來。你配合你腦子中的記憶,把實際情況告訴兩位警察。
估計你狗特務的身份犯下的罪孽比較多,不至於這三言兩語就能給你減輕刑罰。不過先拖延一天是一天。
我以醫生的身份向他們建議你在醫院再多住幾天。我再想想辦法,看看怎麼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救出來?不過你要是被救出來的話,隻能待在我的空間裡。你逃跑肯定會被通緝的。”
許明浩聽完劉玉玲的話,鄭重的對劉玉玲點了點頭。他又重新的躺在了病床上。
劉玉玲走上前,把病床旁邊的被子給許明浩蓋好,然後打開了特殊病房的門。
劉玉玲看向張建國說道:
“裡邊兒的病人已經蘇醒。張警官,你現在可以向她提問了。”
張建國聽到劉詩婉說的話,嘴角咧開大大的弧度。
“劉詩婉同誌,謝謝你,你辛苦了。”
張建國說完又看向馬院長說道:“馬院長,由於我們需要盤問犯人,所以其他人先在門外等候。”
張建國又轉過頭看向劉玉玲說道:“劉詩婉同誌,因為裡邊兒的犯人想看看解傅庭琛毒藥的人是誰?所以你可以跟我進來。”
於是張建國,劉玉玲,孫長勝三人就又進入了特殊病房裡。
張建國看向許明浩說道:
“陳秀花,我們又見麵了。我審問你時,你要求見那個解你毒藥的人,她就在我旁邊,就是這位劉詩婉醫生。她也是把你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人。
我已經把答應你的條件完成了。現在你可以把你知道的東西告訴我們了吧?”
許明浩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張建國說道:“這位警察同誌,你想問什麼就儘管問吧,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張建國聽到許明浩這話,目光中滿是探究之意。
此時他在心裡想:
這個床上躺著的人真是黑玫瑰嗎?我怎麼覺得黑玫瑰被繩子一勒,昏迷醒過來之後,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說話的語氣和神態完全是兩個人。
張建國又仔細的看了看許明浩的那張臉和脖子上的那道勒痕。
咦,這也沒帶人皮麵具呀。再說誰會大腦進水,假扮一個狗特務來被警察盤問呢?
張建國百思不得其解。
許明浩見張建國就那麼傻愣愣的站著,沒有提問題的打算,便主動開口道:“你們警察內部的確有特務。前幾天你們得知消息,說第一軋鋼廠家屬院附近的黑市有特務接頭。老狐狸馬上就知道了消息,通過這件事你們可以進行逐一的排查。
我的代號叫黑玫瑰。那天刺殺我的那個男人他的代號叫毒峰。他是……”
許明浩還沒說完,特殊病房的門就又被人推開了。王廣仁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進來。
孫長勝非常奇怪的問道:“老王,你怎麼來了?”
王廣仁看著孫長勝說道:
“我來是要拿一個文件給張隊看一下。文件上寫著一起命案。這起命案很可能跟第一軋鋼廠潛伏的特務有關。”
王廣仁說完環視了四周。突然他眸光驟然縮了一下,發現了病床上的黑玫瑰。
黑玫瑰居然蘇醒了。
此時張建國看著王廣仁的神情,雙眸微微一沉。
“老王,即使這個命案關係到第一軋鋼廠潛藏的特務,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把文件給我送過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