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漆黑的夜晚,暴雨如注。每一滴雨水都仿佛帶著千斤之力,狠狠地砸在窗戶上,發出驚人的聲響。黑暗中,伴隨著雷聲和閃電,一股恐懼在心頭彌漫。
一個身影悄然出現在人民醫院附近。他身著一襲黑色的雨衣,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他臉上蒙著一塊黑色的布,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透露出一絲神秘和冷酷。他的步伐輕盈而無聲,像一個幽靈般穿梭在黑暗中。
他鬼鬼祟祟地來到人民醫院住院部頂樓的天台上,四處張望著確定周圍沒人後,便從背包裡掏出一條繩索,將其一頭牢牢地固定住,另一頭從樓頂拋了下去,這條繩索一直延伸到地麵。
接著,他像一隻靈活的猴子一樣,手腳並用,沿著繩索迅速地往下攀爬。
不一會兒,他就成功地爬到了201病房的窗戶邊。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兜裡拿出一把鋒利的玻璃刀。他緊緊握住玻璃刀,慢慢地將刀刃貼近窗戶玻璃,然後輕輕一劃。隻聽輕微地“哢嚓”一聲,玻璃上出現了一道裂痕。
他繼續用玻璃刀在玻璃上劃動,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既沒有用力過猛導致整個玻璃破裂,也沒有力道不足而無法劃開玻璃。
當他終於劃出一個足夠大、足以讓手伸進去的空間時,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玻璃刀重新揣回兜裡。
隨後,他把手從劃破的玻璃洞裡伸進去,摸索著找到了窗戶的開關。他輕輕一推,窗戶發出輕微地“吱呀”一聲,緩緩地打開了。
就這樣他從窗戶爬了進來,動作輕得像貓一樣,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告訴自己,這是必須要做的,沒有退路。然而,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問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
他輕手輕腳的來到了病床前,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目光死死地盯著病床上頭蒙著被熟睡的人。
對不起,我也沒辦法,你要怪就怪老狐狸吧。希望你下輩子投個好胎。
他掀開被子,想用匕首快速的一刀抹了床上熟睡人的脖子。
然而,當被子被掀開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床上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孤零零的枕頭,仿佛在嘲笑著他的錯覺。
這時病房的燈突然亮了。
這個黑衣人嚇得差點兒匕首沒拿穩,掉在地上。
原來張建國一直躲在201號病房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他見來人拿著一把匕首,紮向了被子下的枕頭。他就悄悄地把病房的燈給打開,想看看這個人是否是他猜測的王廣仁。
然而張建國卻看到了一個蒙著麵的黑衣人。
他們相對而立,突然,黑衣人如猛虎下山般衝向張建國,揮出的拳頭帶著勁風。張建國則一個側身閃過,同時猛地出腳,試圖將對手絆倒。雙方就這樣你來我往,在這病房裡,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搏鬥。
在搏鬥中,張建國抓住黑衣人的一個破綻,他趁機把黑衣人的麵巾摘了下來。
當張建國看見麵巾下的人並非是王廣仁時,他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這時看守門外的兩人聽見病房內的打鬥聲,急忙破門而入。倆人各自掏出槍想瞄準黑衣人開槍。但黑衣人與張建國打鬥,倆人都怕誤傷了張建國,遲遲未敢開槍。
黑衣人見事不妙,虛晃一招,跑向來時的窗戶。他從窗戶上爬出,抓住繩索,快速的攀爬到樓下。
這時張建國從腰間掏出槍,對準黑衣人就是幾槍。黑衣人悶哼一聲,快速的消失在雨夜當中,隻留下地上一灘鮮紅的血跡,但很快被雨水衝刷的一乾二淨。
張建國望向窗外,雨還在下著,仿佛是在洗滌著這世間的罪惡。
但是在醫院附近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一個人打著傘,微眯著眼,把黑衣人中槍的這一幕儘收眼底。
這時孫長勝走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