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見李侃神色有異,也順著李侃的目光看了過去,這一看不由眉頭一皺,“殿下,這些人看著不像是普通商旅,好像都是練家子。”
李侃收回目光,淡淡的說道:“十有**是軍人。”
司徒博微微一愣,又看向那隊行人,越看眉頭越皺,片刻才道:“殿下,您怎麼看出來的,這些人也可能是江湖人士,或者哪個大戶人家看家護院的呢,如果是軍人為何穿便裝?”
李侃在桌子旁坐下,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些人步伐沉穩有力,眼含殺氣,表麵上看似隨意,其實目光時刻充滿了警惕,一看就是殺過人的,彆看了,小心被對方發現。”
司徒博收回目光,離開窗戶邊,一臉疑惑的問道:“殿下,對方既然是軍人,怎麼搞得神神秘秘的,難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侃淡淡一笑,說道:“可能是不便暴露身份吧,今天來義興的神秘人可能還有不少。”
司徒博神色一怔,一臉恍然道:“殿下,您的意思是說這些人是衝著您來的?”
李侃淡淡的說道:“也可能是衝著張權來的。”
司徒博冷哼一聲,說道:“殿下放心,這些人翻不起什麼浪花。”說完又看向身邊一個侍衛說道:“你去盯著這群人,看看他們在哪落腳。”
侍衛沒有說話,點點頭退了出去。
李侃又喝了一杯茶,看著司徒博說道:“這幾天義興縣城可能不會平靜,你怕不怕?”
司徒博神色一肅,不屑道:“卑職可是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就怕太平靜。”
李侃哈哈一笑,“你小子,有股子拚勁,這次好好表現,切不可大意。”
司徒博嗬嗬一笑,正準備說話,店小二此時吆喝一聲,“客官,菜來啦!”
李侃衝著另外兩名侍衛說道:“不必拘謹,都坐吧。”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李侃結過賬就出了酒樓,他下午還要去縣衙處理張權的事情。
“曹縣令,張權的案子審理的如何了?”李侃在縣衙二堂坐著,一邊品茶一邊問道。
“殿下,今日一早下官便過堂審問,張權對所述罪狀一概不認,而且態度比較蠻橫,下官.....”曹縣令戰戰兢兢,麵露為難之色。
“哦?張權上任半年多以來可謂惡事做儘,孤在常州和潤州皆有所聞,這案子審理起來還有何難度?”
“殿下,張權所做之事下官也知道一些,前幾月還有百姓狀告過他,可是今日升堂,並無一人願意出堂作證,所以....所以下官暫時無法將張權定罪。”
李侃眉頭微皺,“無人作證?前幾個月狀告張權的百姓呢?”
“下官已經派人去尋找了,目前還未得到回信,其他受害百姓可能還有所顧慮,殿下請給下官一些時間,下官會親自登門說服他們出堂作證。”
李侃微微頷首,“張權在義興作威作福,背後又有湖州刺史撐腰,老百姓不敢作證孤能理解,尋找受害人的事情曹縣令可以慢慢來,另外你還可以從貪墨這方麵著手,張權這半年多肯定沒有少搜刮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