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回到家之後,發現所有人都不在家。
養父夏國強自然是乾裝修去了,他十分勤勞肯乾,這個家全是靠他做瓦工撐起來的。
他一直對她很好,所以因為他,她一直沒有搬走。
至於養母紀美琳,她一直好吃懶做,自從嫁給養父之後就沒上過班。
她酷愛打麻將。
這個時候,她應該在樓下的麻將館裡玩得正歡。
至於夏初初,她應該是和她那幾個大專的同學出去玩了。
夏初初從小成績就不好,沒有考上好的大學,最後花錢上了一個野雞大專。
她經常不著家,不是在酒吧玩,就是在逛夜店。
想到她要花兩百萬去留學,夏繁星就覺得好笑。
而弟弟夏子浩還在上高中,這個時候自然也不在家。
他們都不在家,夏繁星正好可以上樓去偷拿戶口本。
紀美琳怕她拿戶口本出去結婚,所以早早地把她的戶口本藏了起來。
連帶著藏的,還有她小時候帶過來的一塊玉佩。
這一次,她要把屬於自己的玉佩也帶走。
說不定能通過這塊玉佩知道她的身世。
可惜她在紀美琳的房間裡找了一圈之後,根本沒有找到玉佩。
隻找到了戶口本。
就在這時,她透過窗戶,看到了不遠處的巷子裡紀美琳回家的身影。
她趕緊拿起戶口本,迅速地跑下樓。
-
等夏繁星趕回醫院的時候,發現慕奕臣的病房裡,突然多了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
她頓時愣住,“慕先生,他……他是?”
“他是我的朋友,他叫李深。”慕奕臣淡定地開口。
他早就和李深說過了,要向夏繁星隱瞞自己的身份。
他和她以後注定是沒有交集的。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他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
李深看向夏繁星,發現她長得清純甜美,麵相和善,不由得點了點頭。
他朝她伸出手,“你好,夏小姐,謝謝你救了奕臣。”
“沒事。不過這大夏天的……你們穿西裝不熱嗎……”
而且頭發都梳得一絲不苟,領帶十分正式,這皮鞋也擦得逞亮。
如果不是知道慕奕臣正欠著債,她會以為他們是什麼大老板。
李深聽到這話,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
她難道懷疑總裁的身份了?
慕奕臣則淡定地道:“因為我們是乾中介的。”
“中介?”夏繁星訝異地說。
“是的,我破產後,就去做了房產中介,李深是我的同事。”慕奕臣編起假話來,臉不紅心不跳。
李深忙說,“是的,我們在帝華集團……旁邊的一個小門店裡乾中介,以後夏小姐要是想買房或租房,都可以找我們。”
“……”慕奕臣側頭睨了李深一眼。
這家夥還真能編。
夏繁星急忙道:“哦,原來如此。”
怪不得都喜歡穿西裝打領帶呢!
原來是乾中介的。
不過這李深的氣質的確有點像房產中介。
至於慕奕臣,倒像是個氣質凜然的霸道總裁。
“那夏小姐,你又是做哪方麵工作的?”李深問道。
他要替總裁摸清楚這個女人的底細,畢竟兩人可是要領證的。
夏繁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我才剛大學畢業,我是學新聞傳媒的,現在在天藝娛樂傳媒公司做實習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