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很輕鬆的躲過。
歹徒沒有砍到人慣性作用,往前跑了兩步。
還未來的及轉過身來,陸沉飛起一腳就把他給踹了出去。
他直接就撞在了牆上,差點魂魄被撞了出去。
頭腦劇烈的疼痛,讓他覺得自己的頭要裂開了一般,就連眼前的視線都模糊了。
對付這樣的小雜碎,對陸沉來說在容易不過。
隻是用了一招,就讓兩個人販子失去了戰鬥力。
他像一個判官一樣審視蜷縮在地上的兩個人,他在邊境地區見過太多拐賣人口的犯罪分子,相對於其他的犯罪,他最痛恨的還是人販子的犯罪分子。
他沒有一絲猶豫的拿起地上的板凳,對著兩個人就掄了上去,直到把那兩個犯罪分子打的哭爹喊娘,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半死不活的喊著饒命。
一頓操作,陸沉用了很大的力氣,他把砸壞了板凳扔在一邊。
審問他們的情況。
兩個人已經被陸沉這個像瘋子一樣的男人給打怕了。一點都不敢隱瞞的全部都交代了。
他們不是海市人。
因為在另一個城市被通緝,所以跑來了千裡之外的海市。
可是手裡又沒有足夠的錢,所以鋌而走險的想乾兩票。沒想到這麼不順。
這裡的人對孩子保護的很好,不像那些偏遠經濟不發達的地區,孩子都是散養。成功率一般都是很高的。
但來了這裡,他們根本就找不到機會。沒有辦法想到了去醫院的婦產科偷孩子。
這樣的操作他們以前也乾過,隻要小心點,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他們沒想到醫院的管理跟他們以前的那些醫院不一樣,剛進嬰兒房,就被裡麵看護的護士給發現了。
護士大聲喊叫,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他們幸虧腿腳利索,及時逃竄了。沒有被抓到。
因為這次驚嚇他們一直沒敢再動手。
因為快過年了,火車查的嚴。他們擔心會被查出來,就想著過了年,人少一些了再離開這裡。
在這個廢棄的工廠裡待到過年。手裡的錢徹底用完了,沒有辦法了,才又重新開始謀劃作案。
那個一歲多的孩子是在睡覺的時候,從人家裡偷來的。
今天的這個孩子自己在院子外麵的路上玩,用一顆特殊的糖把孩子迷昏了。成功把孩子偷走。
誰知就這麼倒黴的遇到了陸沉這個活閻王。
他們隻能認栽。
“你們迷昏了孩子,有沒有生命危險?”
“沒有。因為孩子小,我們用的量也小。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睡個把小時就能醒過來了。”
“最好是這樣,孩子們如果有事,你們隻有死路一條。”
看著被他打的已經沒有人樣的兩個犯罪分子,“乖乖的站起來跟我走。”
其中一個也分不清誰是誰的犯罪分子,吐字都模糊,“去,去哪兒?”
“跟我去公安局。”
“我們知錯了,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活不起了才乾這個的。我家裡有八十歲的老母,父親還有精神病。兒子才十歲,去了公安局我就出不來了,我那一家子就隻能餓死了呀。”
“你選擇做這一行,就應該知道會有這個下場。你彆跟我耍花樣。我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你們這種拐賣人口的販子,你們在我麵前跑不了。乖乖的跟我走。否則,剛才的苦頭你們還會重重新在嘗試一遍的。”
兩個人一臉的無助,癱坐在地上。
陸沉從他們的包裡翻出繩子,把兩個人的雙手從背後捆住,然後用繩子再把兩個人給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