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炎紅著臉,眼底閃過一絲緊張。
怎麼會,他做夢都想和她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他將臉撇向一邊,低聲道:“我自己來。”
見狀,顧清也不再繼續逗他了,抽出手起身去拿櫃子上的針灸袋和配置好的藥。
在她轉身的空隙,陸景炎已經將最後一條褲子褪儘。
他的腿很長,還保持著一些強健有力的腿部肌肉,比大多數正常人都要完美得多。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坦誠相見,隻不過這時的陸景炎沒有那會兒的記憶。
顧清使勁眨了眨眼睛,強迫自己不要分心。
她用棉簽蘸取藥水,在陸景炎腹部塗抹開。
藥水冰冰涼涼的,陸景炎緊了緊拳頭。
腦袋始終偏向一邊,脖子卻一片粗紅。
他不是不想積極接受治療,他隻是感到羞恥,沒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在顧清麵前“坦誠相對”。
而且,這次她不僅是要看,還是要一直盯著看。
顧清一旦投入工作中,便沒任何事物能讓她分心。
等到藥水發揮的最佳時機,顧清取下銀針在陸景炎腹部的幾個穴位精準下針。
她這次不再進行緩和的治療,而是采用刺激性的方式,一步步下針。
“嘶——”
陸景炎咬牙吸了口涼氣,看著他額頭上冒出的密汗,顧清詢問:“是不是感覺很熱,像是有團火在燒?”
陸景炎點了下頭,死死抓著身下的被子,感覺腹部有團火在燃燒,都快衝到胸腔了,燒得人心慌難耐。
顧清解釋道:“上次你有了反應,是個好現象,這次我加重了藥量,修改了治療方案,效果會更好一點。彆擔心,這是正常現象,說明治療方式對你有用。”
陸景炎定定地看著她,他能忍受疼痛,更何況是帶著好消息的疼痛。
他情不自禁地握著顧清的手,啞聲問道:“我真的可以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嗎?”
他問得小心翼翼,顧清看著他眼裡的渴望,不禁感到心疼,用力回握著他的手:“一定會的,相信我。”
陸景炎從她的眼裡清晰地看見了一種叫做心疼的情緒,他目光複雜地看著她,這樣的顧清讓他沉迷,也讓他感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