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回來了呀。”溫如玉意外的看了餘牧一眼“蘇祈緣沒收拾你??”
“笑話!”餘牧大大咧咧的往墨身前一坐,還不輕不重的在墨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登時墨齜牙咧嘴怒目而視…
“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間豈能畏懼於道侶?餘某於夫綱和地位這一塊,拿捏的死死的。”
溫如玉嘁了一聲,陸星河也是扭過腦袋,餘牧也不管他倆信不信,又伸出指頭戳了戳躺在桌子上和一條被抽了骨頭的帶魚似的墨。
“怎麼回事?看笑話還能把自己看成這樣?你也是個人才,哦不,奇才。”
“去尼瑪的。”墨忍痛翻了個身用屁股對著餘牧,餘牧則是一臉嫌棄的給他扒拉下桌子,區區一桌之高!摔的墨半天起不來!
還是陸星河於心不忍給他重新扶上了石椅。
“不得不說,墨真乃猛士啊…”
溫如玉感慨著“他調戲孟前輩,被孟前輩拎著錘追殺了半日有餘,具體情景不得見,但…孟前輩將其丟進七殺殿時,他便是這幅模樣了。”
陸星河也是點頭,這真相直接就給餘牧硬控了好幾息!
良久,餘牧喉結滾動了一下,清澈的目中滿是敬佩的對著墨豎起一根大拇指“牛逼。”
墨“………”
“怎的,看上了?”餘牧抓起坐在身旁的墨的手腕兒查看著他的傷勢,好家夥,孟青驕下手夠狠的…
“我隻想請她喝個酒,請她來七殺殿看看會後空翻的靈藥。”墨感受著餘牧正在往自己體內渡靈力給自己療傷,也不罵餘牧了。
反而是一臉悲憤“她就掄著錘子打我!那錘子有那麼大!嘶……”
“莫要亂動,這是斷了多少根骨頭啊…你二人也不說給他療傷?”餘牧埋怨的看了一眼溫如玉和陸星河。
陸星河訕笑道“喂了丹藥了,孟前輩說我倆若是敢明日之前給墨療傷…她…她也打我倆一頓。”
溫如玉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怕了怕了。”
餘牧“。。。。”
“待你破入大乘再圖吧,你這…操之過急。”餘牧鬆開墨的手腕兒,他的靈力和墨的一模一樣,為墨療傷自然效果是最好的。
差不多恢複了全盛狀態的墨活動了活動手腕兒“什麼時候去下一個禁地?”
“要緩一緩。”餘牧想了想。
彆的禁地,他們這四人想要征服其實多少還有些風險,最好帶上李道極。
而如今的李道極卻不知何故的陷入了沉睡,沉睡之前最後一句話還是和他要魂血…
想著,餘牧一點兒都不拿自己當外人的伸出手道“你們三人,一人給我一些魂血吧。”
“你要魂血作甚?”溫如玉皺眉,魂血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是極為寶貴的存在!若損,輕則虛弱一段期間,重則落下神魂傷勢。
但就在溫如玉發問時,隻感覺身上的墨和陸星河氣息驟然一降低!倆人不約而同的取出了自身三成魂血遞給餘牧。
一者透露著鋒銳的金色劍意,一者環繞著滲人的漆黑魔光。
“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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