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餘賢抵達環球錄音室,伊文立刻迎上前來。
“查爾斯,保羅幾天後才到美利堅,我們現在要不要先製作彆的伴奏?”伊文詢問。
餘賢自然對伊文的提議表示完全同意,這也正是他心中所想。
但他對保羅·凡戴克的來曆頗為好奇。
“伊文,保羅是哪裡人?”餘賢問道。
“他是德國人,更準確地說,他來自東德。你應該有所了解吧。”伊文回答的時候還挑了挑眉。
得知保羅並非美國人,而是德國人,餘賢感到意外。
至於伊文提到的東德,餘賢明白他為何會如此調侃。蘇聯解體和東西德合並都未過去太久,而餘賢也是來自社會主義國家,因此伊文認為他應該有所了解。
然而,餘賢實際上並不了解太多,他隻知道蘇聯於1991年解體,東西德於1990年合並。
“嘿,伊文,我並不了解多少。”餘賢回應。
伊文隻是隨口一說,然後繼續說起保羅·凡戴克。
“保羅在電子舞曲界享有盛譽,甚至可與蠢朋克相提並論。坦白說,要不是蠢朋克參與的項目名氣較大,誰更知名還真難說。”
伊文的這番話意在提醒餘賢,不要低估保羅·凡戴克。
但餘賢從未有過小覷他人之心,儘管他並不認識保羅,但既然環球唱片的首席音樂總監都表示認可,那這個保羅肯定非常有能力。
隨後,兩人未多作交談,而是去與其他樂手見麵,為製作新伴奏提前溝通。
他們已經完成了《uptonfunk》、《radioactive》、《thkgoutloud》三首歌曲的伴奏製作,而《starboy》目前無法製作,因此他們現在隻能著手製作《attention》。
這首歌相對簡單,製作過程順利。
在《attention》製作完成的同時,保羅也到了。
保羅在聽完餘賢的要求後,表示願意嘗試,隨後幾人便投身於音樂室,進行靈感的碰撞。
時間過得很快。
餘賢來到美國已逾月餘。
他們終於完成了整張專輯的伴奏製作。
餘賢原本以為《starboy》會耗費較長時間,畢竟保羅對此種類型的曲目並不熟悉,而且他的要求還非常的超前。
但是吧,千萬不要小瞧人。
當保羅聽過餘賢的想法後,僅用幾天時間便調出了餘賢所期望的感覺。
餘賢對此感到震驚。
沒想到保羅竟如此有實力。
確實,儘管保羅的舞曲風格與蠢朋克的流行電子音樂不同,但作為這個領域的頂級高手,正所謂一通百通,各種類型的電子音樂早已被他們玩轉。
風格隻是個人選擇。
在保羅離開前,他對餘賢說
“查爾斯,你對電子音樂的想法非常前衛,我以前從未想過還能這樣。”
實際上,他的意思是,現在或者是以前的電子音樂就是電子音樂,字麵意思。
舞曲自然是動次打次的節奏,流行電子音樂的電子音效也是主體。
與舞曲的區彆在於使用的音效和節奏不同。
但餘賢的新穎之處在於他的融合。
例如,他曾將搖滾與電子音樂結合。
這次,他又將80年代的rbul,即各種黑人流行音樂與電子音樂結合。
這讓保羅對餘賢刮目相看。
當然,類似的融合並非沒有,但像餘賢這樣構思巧妙且成品出色的,餘賢確實是第一個。
麵對這樣的評價,餘賢隻能表示
他哪裡有什麼想法,他隻是記得大概的伴奏,而且真正厲害的是眼前的保羅·凡戴克,因為他隻是提出了想法,沒想到保羅竟然幾乎複製出了上一世他所聽到的《starboy》的感覺。
但他現在隻能裝作這些想法都是自己的!
“保羅,這隻是我的靈光一現,在電子音樂領域,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不,查爾斯,有時候靈光一現比努力更重要,尤其是在音樂領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