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地轉身,目光死死地落在伏羲臉上,甚至沒注意自己的雙手在無意識收緊力道。
【或許】
多可笑啊。
祖神伏羲言出法隨,怎麼會從他的嘴裡出現或許這樣含糊的詞彙。
分明他就是在陳述某些事實,還非要畫蛇添足借以嘲諷他識人不明,交友不慎。
他一隻手還牽著花千樹呢,當然花千樹是感覺不到疼的,隻是感受到他劇烈的情緒變化,好奇地看著他:“宗承炎,你怎麼啦?”
宗承炎猛地回神,連忙放鬆了力道,皺眉看她,“抓疼你了?”
花千樹搖頭,“不會啊,我是樹,不疼的。”
宗承炎沉默。
不會疼,不會傷,也……不會愛。
每次麵對這種直白到於他而言近乎殘忍的現實,他總是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比較好。
“我沒事,”他選擇回答她上一個問題,“行了,彆瞎猜了,等把她抓回來直接問她就好了。”
宗承炎安撫地捏了捏花千樹的手,“彆擔心,有我在。”
伏羲在一旁但笑不語。
宗承炎冷冷看了他一眼,牽著花千樹離開的步子卻不斷加快。。
然而三人才上車,宗承炎就接到了齊節的電話。
宗承炎第一時間點了接聽。
“怎麼樣了?”
“BOSS,小穎沒回家,我們和警方的人去她家撲了個空,是繼續蹲守嗎還是……”
宗承炎皺眉,“不用,直接調沿途監控,查。”
齊節一愣,他還以為炎總既然想給那位機會,就不會那麼迫切對付小穎了,怎麼現在聽BOSS的語氣……急了?
“是!”
“怎麼了?”花千樹見宗承炎臉色不太好,好奇地探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