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行駛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他才像是不經意地隨口問他:
“說起來,小穎於你而言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犯得著這麼大動乾戈地殺一個自己的血親?”
“血親?”
他重複這兩個字,像是覺得很好笑,“好吧,確實有點兒親緣關係,不過不重要,彆說她隻是個表親,哪怕是我媽,做出跟她一樣的事情,我照殺不誤。”
“她到底做什麼了?”宗承炎好奇。
“誰讓她運氣不好咯,”沈刻聳了聳肩,“不小心撞見了我拿戒指的現場,還膽大妄為地偷了我的戒指威脅我,嗤——”
他的眼神充滿了嫌惡,宗承炎卻皺起眉,一秒抓住他話裡的重點。
“你拿個戒指被她看見了而已,她有什麼可以威脅你的?這戒指你偷的?”
沈刻輕笑一聲,“算是吧。”
宗承炎:“???”
在宗承炎無語的目光中,他不緊不慢地接下一句:
“說偷可能不太準確,我想想,應該叫搶?或者說,劫?好像都不太合適,那我換個詞,或許可以叫,殺人越貨?”
宗承炎那一刻瞳孔猛縮,他陡然抬頭,死死地盯著沈刻。
“你殺了誰?!”
“還能是誰?”沈刻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散漫樣,“你應該猜得到,能擁有這枚戒指的,當然是……上任財神。”
*
說殺人越貨可能嚴重了點,嚴格意義上那應該叫……見死不救。
也是巧了,沈刻那時剛好去離城出差,那天生意談得不怎麼順利,他有些心煩地開著車四處走走。
然後就遇上了被從霍家攆出來的上一任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