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花千樹的能力有所恢複,方圓百裡還是做不到的,方圓十裡都勉強。
但也足夠了。
既然玉圭出現,作為財神的法器,自然是寶物之首,再值錢的寶貝在玉圭麵前都得靠邊站。
而方才,招財樹枝葉所指的方向,就是玉圭所在。
“我隻是……我隻是靈力消耗得有點大,沒、沒關係,我還、還撐得住。”
紀書禮抿唇,看花千樹的表情有點複雜。
說起來他最初雖然厭惡宗承炎的算計,也一直擔心花千樹的留下會給他帶來麻煩耽誤他的時間。
但事實上這段時間相處以來,花千樹真的很乖。
她不吵不鬨,哪怕偶爾有問題要請教,也是看他得了空閒才開口,從不曾打擾他分毫。再加上因為他身周的財運流轉讓她靈力恢複,出於法則的饋贈,他也一路財運亨通,工作上的事情從來沒有這麼順心過。
包括養護那些綠植也是,她說了要學,就在很認真的學,因為神明過目不忘,學習能力毋庸置疑,而她本體就是植物,紀書禮其實能隱隱感覺到他手中的花花草草們,在麵對花千樹時會更精神。
總之,它們都被她照顧得很好,他所擔心的被她糟踐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她無形中給了他太多的幫助,如今僅僅是看出他的不喜歡,哪怕耗費靈力虛弱至此,也不讓他為難。
——如果她在宗承炎麵前也是這樣,那他想,宗承炎會愛上她,一點,都不奇怪。
“彆發呆了,可以走了。”
伏羲平靜的嗓音打破紀書禮的思緒,在紀書禮朝他望過來的時候,他頭也不抬地解釋:“花千樹的能力隻能感應當時玉圭的位置,再不過去……”
祖神言出法隨,後麵的話他沒說,但紀書禮清楚,再不過去,要是玉圭被人拿走,花千樹方才的靈力消耗將變得毫無意義。
紀書禮隻能一邊扶著花千樹往外走,一邊還不忘冷著臉質問,“你方才為什麼不阻止她?或者說,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哪怕讓他知道,他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險。
“吾為何要阻止?”
伏羲眉眼未動,“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吾不乾涉因果。”
紀書禮被噎了一下,最後終究什麼話都沒說。
反正現在說什麼也無濟於事,早點找到玉圭才是真。
紀書禮和花千樹消失了一段時間,再出來時就是紀總扶著小姑娘,女孩兒一臉的蒼白還儼然路都走不穩的樣子,不免讓人想歪。
不過也有人發現紀書禮的臉色不是很好,素來溫潤如玉的世家公子,還是第一次在人前這般不假辭色,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倒是不敢沒眼色地上前調侃。
紀書禮此時也根本顧不上旁人,表麵看是他扶著花千樹在走,實際上是花千樹在帶著他走。
一路穿過內場,紀書禮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花千樹竟然帶他來到了市長府的花園。
忽然,花千樹腳步一頓。
“找到了!”
“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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