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寧恭敬說道:“既已出家,還請大師賜下法號。”
延悔雙手合十,道了一聲佛禮,笑著說道:“你如此有慧根,當知四大皆空,眾生平等。”
“你又非真心出家,無需執著於法號,仍叫俗家名字即可。”
允寧亦雙手合十,說道:“多謝師傅開釋,弟子明白了。”
延悔說道:“允寧,即日起,你便幫助師兄去庭院施粥吧。”
“師父,弟子還有一事不解,南洲災情已經平複,寺中為何還要施粥。”允寧問道。
延悔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轉移話題,說道:“清水寺,每年都要沿著南洲行腳乞食,以苦其身,修齊心”
“每次都要徒步走完南洲每個角落,大約需要月餘時間。”
“正好三日之後,就要開始今年的行腳乞食了。”
“你既入我佛門,又答應守本寺規矩,三日之後,你就隨為師一起行腳乞食吧。到時,你自會明白剛才所問。”
允寧心有疑惑,也不再多言,回複一聲之後,便向院中走去。
路劍鳴領了任務之後,一刻不歇,直奔南洲齊虎臣軍中。
南洲將軍手下,三名副將分管三軍,每軍三營人馬。
齊虎臣的大軍距離行園最近,因此,路劍鳴首先去的就是齊虎臣軍中。
軍中士兵大部分士兵,正躺在操練場上曬太陽。
更有甚者,正幾人一堆喝酒賭博…
路劍鳴行伍出身,見到這般景象,實難想象,這南洲邊軍如果再由張鳳羽統領,究竟會發生什麼,心中也是唏噓不已。
於是也不再客氣,隨手抓過一個士兵說道:“此處誰的官位最高,把他給我叫出來,我有話要問。”
其他士兵見狀,紛紛將路劍鳴圍住。
被拎著的士兵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私闖軍營,兄弟們給我剁了他。”
瞬間,幾十個士兵手持武器,將路劍鳴團團圍住。
路劍鳴也不廢話,拔出手中長刀,然後才說道:“聖旨以下,寧王殿下掌管南洲一切軍政要務。”
“殿下出家修行期間,由王妃代理。今日就是王妃遣我前來的,你們想造反不成。”
帳篷中走出一人,雙手叉腰,趾高氣揚,帶著一臉的不屑。
輕蔑的看著路劍鳴,說道:“我知道你是誰,夜叉路劍鳴嘛!”
路劍鳴持刀拄地,狂野說道:“你既知我名,當知我是寧王殿下的人,這是寧王殿下的手令。”
士兵上前拿過手喻,跑著送到那人手中。
低聲說道:“齊將軍,確實是寧王手令沒錯…”
誰知那人竟然看也未看,直接用手令擦了手上油汙。
不屑說道:“寧王怎麼了,他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豈能管的了我這南洲邊軍。”
“今日,我就可以告訴你,本將軍名叫齊虎臣,也曾跟隨聖上南征北戰,屢立戰功。”
“彆說他一個小小王爺,就是聖上也得給本將軍幾分麵子。”
路劍鳴雙手握刀,眼神犀利,隨時準備出手…
“嗬嗬嗬,怎麼想要出手了,軍中傳聞,夜叉路劍鳴一人可抵千軍。”
“本將軍這軍營中有帶甲兵士八百,我倒想看看你路劍鳴,是否如同外界傳聞一樣。”
“來人呢,給我拿下。”齊虎臣說道
就在此時,柳沐身穿王妃服飾,帶著數千官兵將軍營團團圍住後,自己緩緩走上前去。
路劍鳴與齊虎臣都愣在當場…
柳沐兒眼神霸氣無比,直接說道:“齊將軍話,說的未免太大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