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苦口婆心,百般勸說,最後甚至哀求起來。
說的口乾舌燥之時,周傲走進來說道:“啟稟王爺,所有南洲犯官,已經全部就地正法。”
允寧說道:“三位大人,可以回去了,三位一片丹心,本王自會奏請聖上,予以重用的!”
沈君言與馬世風失魂落魄的行禮告退…
肖重玄跪在地上重重磕頭說道:“王爺此舉用心良苦,敢用前途性命為南洲換一片青天。”
“不管他人如何,肖某佩服。王爺若因此事丟了性命,下官每年清明寒食必為王爺祭。”
“祭什麼祭,想祭回去祭你自己吧!你個烏鴉嘴,王爺好好的,說什麼喪氣話。”陶富安說道。
允寧微微一笑說道:“那本王就先謝過肖大人了,南洲的前半程,我已做完,後半程的治理,就有勞各位了。”
肖重玄壓根就看不起陶富安,直接無視他,應了允寧一聲之後,行禮便告辭了…
允寧說道:“周傲,留幾個人把門口打掃了。”
“然後速速帶人,把這些人的府邸全部抄了,來往的書信,賬本乃是重中之重。”
“允許你關鍵時刻,用一些特殊手段,一定要把這些東西帶回來。”
周傲一聽,什麼叫允許我,用一些特殊手段?
不就是不擇手段,也要把這些帶回來嗎?
趕緊抱拳說道:“末將這就去辦…”
周傲走後,路劍鳴對於滴血認親之事,仍舊耿耿於懷。
開口問道:“王爺,你是怎麼做到的讓血液…”
王爺麵露微笑,柳沐兒自後麵走出來說道:“路大哥是老實人,不像王爺那樣花花心腸多,自然想不通其中關節。”
這話一語雙關,路劍鳴卻沒聽出來,隻是好奇問道:“哦!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王妃解答。”
柳沐兒說道:“王爺曾在我耳邊輕語了幾句,路大哥你可還記得!”
路劍鳴說道:“劍鳴記得,隻是不知和此事有什麼關係?”
允寧笑著說道:“沐兒,你就不要再逗他了…”
柳沐兒莞爾一笑,說道:“王爺附在我耳邊說,古籍記載以白帆置於水中,雖非親生父子,也可以相融,若以清油置於水中,縱是親生父子,也不能相融…”
路劍鳴恍然大悟說道:“難怪,王妃一次次前去換水,就是為了方便中途做手腳。”
“王爺,你難道就不擔心那五位大夫看出來,又或者殺錯了人!”
允寧說道:“他們五個就是看出來又能如何?水是王妃親自換的,難道,他們還敢當眾質疑王妃不成?”
“至於是否殺錯了人,本王隻能保證田令豐決計沒有殺錯。”
“至於其他人,我隻能說,情非得已,本王沒時間挨個查證了。”
陶富安見在場的南洲官員,一共活下來四個,現在才知道官場不易。
小心說道:“王爺,奴才實在覺得自己無才無德,坐不了這南洲知府的位子!,”
允寧笑道:“怎麼,你怕了?想要棄官與本王劃清界限!本王可以答應你。”
陶富安連連搖頭說道:“不不不,王爺誤會了,奴才怎麼會如此想,王爺能為南洲百姓犧牲那麼多,奴才跟著王爺,境界自然也不能太低。”
“南洲知府這個位子,關係著南洲幾十萬百姓。”
“關係實在太過重大,奴才搞些歪門邪道還行,這件事奴才實在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