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夷。”喬婉娩看著原本掛著畫像的地方,喃喃低語。
場麵穩定下來後,佛彼白石準備下一個流程時,插在香爐中的香毫無預兆從中間斷開,那塊刻著李相夷的木牌也隨之斷裂。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眾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的,都不知道如何開口。
肖紫衿和佛彼白石心中都不由打鼓,不敢有其他動作。
“李門主這是不願接受百川院的供奉!”許久之後,一位滿頭華發的老者緩緩開口道。
聞言,現場一片嘩然,眾人的視線都看向台上的幾個人,眼中或是探究,或是嘲諷。
“請佛彼白石四位院主,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雖然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但眾人還是紛紛附和道,“請佛彼白石四位院主,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佛彼白石麵麵相覷,一時不知該如何才好。
“諸位,請聽肖某一言……”肖紫衿本想上前打圓場,卻被人打斷了。
“肖紫衿,你以什麼身份說話?!”
“我是四顧門……”肖紫衿提起四顧門,但眾人顯然不買賬。
“四顧門不是被你們解散了嗎?哪來的四顧門!”
“是啊,你們解散四顧門時,可有請示過李門主的意思?”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沒有,不然李門主怎麼會不接受百川院的供奉!”
……
聽到下方的人群,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肖紫衿和佛彼白石的臉色都極其難看。
喬婉娩則是出神的看著案桌上的牌位,絲毫沒有被周邊的嘈雜聲影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