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程海恩對這件事的無法接受,程夫人不以為意,道:“如今這個還重要麼?反正穆家也沒事,就算有事,那也是穆家的事兒,不管是不是冤枉的,穆家出事也總好過我們程家出事啊,”
“如今重要的是你妹妹參與其中,若是宋鐸說出來,你妹妹怎麼辦?程家怎麼辦?我真是……當初真不該留你在京城啊,讓你闖了這樣大的禍來。”
程海恩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的母親,怎能如此對這件事不以為意?
也罷,母親一向如此,沒有大局觀,也少有是非心,不指望她懂得這些了,他也已經習慣了。
如今確實最要緊的,是解決程姣姣闖的禍。
程海恩沉著臉色質問程姣姣:“你當初是怎麼幫宋鐸娶得穆家女的?”
“我……”
程姣姣不敢說。
那樣的事情,她不敢跟家裡說的,。
程海恩氣道:“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支支吾吾?不管你做了什麼,如實說來,好讓我和母親想想,該怎麼想辦法挽救,不然,你真想拉著程家跟宋家一起死?”
程夫人也催道:“是啊姣姣,你快說你到底都怎麼做的?”
程姣姣咬了咬唇,不敢不說了。
她埋著腦袋,硬著頭皮道:“我……我想辦法給穆引月下了藥,支走了她的婢女,又讓人把她引去了一個地方,讓她失身……”
程夫人驚道:“你下藥給她,讓她和宋鐸?所以那個孩子還是宋鐸的啊。”
外麵不知道,可程夫人還是知道的,宋鐸的天閹之症是假的,是穆引月弄出來的。
程姣姣搖頭:“不是,我當時不肯讓宋鐸碰彆的女人,宋鐸顧著我的態度,也有自己的顧慮,所以他是打算事後冒認的,我給穆引月安排的,是……”
她閉了眼,一股腦道:“是幾個乞丐。”
嘶……
程夫人驚了,程海恩夫婦也都驚了。
程海恩驚怒道:“你……你竟然……程姣姣,你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饒是剛才還不覺得女兒險些害了穆家有錯的程夫人,眼下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都是女子,怎能如此作踐人呢……
“我就是不願意讓宋鐸和她有肌膚之親,才……”
程海恩怒不可遏,氣得整張臉都猙獰通紅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安排乞丐去玷汙人家,還是幾個,你還是人麼?我就問你,穆家姑娘究竟有哪裡對不住你?不是她要奪走你的心上人啊,是你和宋鐸要算計她的婚事,算計她的家族,她做錯了什麼?要被你們算計便罷,還要承受這樣的恥辱?!”
程姣姣張了張嘴,卻顫著唇說不出話來。
當時一想到穆引月會嫁給宋鐸,會是宋鐸的第一個妻子,會占據本該屬於她的位置,就算以後她還能嫁給宋鐸,也隻能做續弦,她就恨。
加上原先是被父親某次回來時叮囑她多和穆引月走近的,事實上她一直不喜歡穆引月,覺得穆引月愚蠢好騙,憑什麼家世比她好,就對穆引月滿懷惡意了。
可現在想想,穆引月從未對不起她,還對她很好,很聽她的話的,她卻……
程海恩咬牙問:“所以,穆姑娘的孩子,是那幾個……其中一個的?”
被哥哥吃人一般的淩厲目光盯著,程姣姣瑟縮著低聲道:“應……應該是。”
“什麼叫應該是?”
程姣姣道:“我是安排了幾個乞丐去玷汙她,可是那幾個乞丐那一夜後就不知所蹤了,我和宋鐸在土地廟找到穆引月的時候,穆引月已經被……”
“而那幾個人當時不在,之後我一直都找不到,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也不知道那一晚具體是怎麼回事。”
程海恩道:“你當彆人蠢麼?你讓他們去做這樣的事情,人家不會猜到會被滅口?不逃命難道等死?”
程姣姣其實之前也這樣猜測的,那些人應該是一起玷汙了穆引月後逃走了,連剩下的尾款都沒要,肯定是逃命去了。
程海恩在沒有半分對這個妹妹的疼愛,隻覺得她麵目可憎,惹人厭煩。
“程姣姣,程家怎麼會有你這個樣歹毒下作的女兒?竟然能做出這樣喪儘天良的事情來,你之前還有臉跟母親控訴說穆姑娘害你?你怎麼說得出這種倒打一耙的事情來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被自己哥哥這樣當麵唾棄嫌惡,程姣姣那張臉,慘白如紙,無地自容。
程夫人道:“好了,事到如今你怪她還有什麼用?做都做了,如今要緊的不是責怪她這些,是得想辦法,看看該怎麼把她和程家摘出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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