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霧氣迅速散開,彌漫在空氣中。
這一噴,身後的妖獸仿佛嗅到了什麼特殊的氣味,它們咆哮聲更加凶猛,奔跑的速度也更快了。
張州等人立刻感覺到身後的壓力驟增,妖獸群仿佛被某種力量驅使著,更加瘋狂地追趕著他們。
“王梁,你做了什麼?”張州察覺到空氣中的異常,猛地回頭看向王梁。
王梁詭異一笑,手裡緊握著一個閃爍著微光的禁錮道具,然後毫不猶豫地朝張州揮去。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那道原本應該束縛住張州的禁錮之光並沒有如預期般發揮作用。
它在空中突然扭曲、旋轉,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反彈,直接射向了王梁。
王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試圖往旁邊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那道光瞬間籠罩住了他,將他牢牢地定在了原地。
他抬頭看向張州,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驚恐。
張州冷笑一聲,迅速從腰間摸出另一個小瓶子,對著自己輕輕一噴。
一股清新的植物氣味彌漫開來,掩蓋住了他身上原本的氣味。同時,他從兜裡掏出另一個小瓶子,往王梁身上噴去。
噴完後,張州大聲提醒隊友:“快!往自己身上噴植物斂息液體,掩蓋氣味!”
隊友們迅速行動,紛紛拿出類似的液體噴灑在身上。
一時間,整個隊伍都被清新的植物氣味所籠罩,與妖獸群所追尋的氣味截然不同。
而王梁則被困在原地,他掙紮著、咆哮著,但無濟於事。
妖獸群已經逼近了他,它們的咆哮聲震耳欲聾,尖銳的爪牙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王梁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驚恐,但他已經無法逃脫了。
隨著妖獸群的瘋狂攻擊,王梁的生命在瞬間消逝。
幾秒後,狂暴的妖獸散去,隻剩下一攤殷紅的鮮血和滿地的物資。
“張州,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旁觀了兩人剛剛互相坑害動作的晏清,從旁邊的草堆裡探出頭來,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問道。
張州輕輕歎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他微微搖頭,似乎有些無奈,“讓你看到這樣的場麵,真是抱歉。”
隨後,他轉身對身後的隊員們下達了命令:“把其他幾名叛徒給我拿下。”
四名小弟剛逃出生天,就被其他十來名隊員團團圍住。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包圍,他們麵露驚恐,其中一名小弟突然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求饒:
“幫主,我們都是被逼的,這一切都是王梁的主意。他讓我們假裝跟你們彙合,實際上卻偷偷將狂暴劑噴在了其他幾名小弟身上,想要引起妖獸暴動。”
“......”
隨著這名心腹小弟的倒戈,眾人這才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王梁為了殺害張州,達成自己的目的,不惜犧牲自己的小弟,讓他們成為無辜的犧牲品。
原本十來名的小弟,跑了一路後,隻剩下他們四個幸存。
心腹小弟還想辯解幾句,卻見張州刀光一閃,心腹的喉嚨瞬間被割破,無法再發出聲音。
張州冷眼看著他倒下,厲聲說道:“既然你知情不報,與王梁同流合汙,那便是叛徒無疑。留你,隻會讓幫裡其他兄弟心寒難安。”
其餘三名小弟驚恐地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他卻上前幾步,親自扶起三人:“冤有頭債有主,我知道你們是被王梁蒙蔽,並不知情。”
“我也實在感到痛心,你們之前為王梁出生入死,他卻如此對待你們,實在是令人發指。”
“如果不是我讓大家時刻備著植物斂息液,今天所有人都可能葬身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