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護士半信半疑,但還是送許舒文回了病房。
一踏入病房,許舒文的手便如同被電擊般指向病床,全身顫抖不已,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你……你看!她就站在床邊,護士,我真的沒說謊,她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值班護士瞥了一眼病床位置,什麼都沒看到,心裡也直發毛。
但鑒於許舒文情緒過於激動,隱隱有鬨事的陣仗,連忙叫來了精神科的醫生。
此時,許舒文發現其他人都無法看見林馨,而林馨卻緩緩轉過身來,向他飄來。
“舒文哥哥,馨馨一個人好孤單,你來陪我好不好。”
林馨整個身子貼在許舒文的身上,發絲一點點繞著許舒文的脖頸。
許舒文心中的恐懼達到了,隻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呼吸。
但在值班護士的眼裡,許舒文雙手正狠狠地掐著自己的脖子。
就在許舒文翻白眼要暈死過去之際,幾名醫生和護士正好趕到,製止了許舒文的自殘行為,一把將他按回到床上。
隨著一針鎮靜劑緩緩注入,許舒文才逐漸平靜下來,陷入沉睡。
隔天清晨,當晏父得知這一連串的變故後,沉默片刻,最終決定將許舒文送往郊區的一家療養院,不再過問許舒文的近況。
而許舒文每天一睜眼便是緊緊貼在自己麵前的林馨,漸漸地,他再也不敢睜眼,就連吃飯也靠護工喂。
時隔幾個月後,長期處於這種擔驚受怕狀態的許舒文徹底忍不住,睜開了眼決定跟林馨決一死戰。
當然,他輸了。
輸給了晏清花積分兌換的幻影。
當晏父得知許舒文用床單在廁所上吊後,也隻是歎了一口氣,立馬讓秘書處理後事。
“死了也好,總比瘋魔著活下去強。”
“噢,墓地就他媽媽在的那個墓園就行,埋在一個墓園裡也算是母子團圓了。”
晏母知道後,也隻是托墓園的工作人員給許舒文送了一束花。
她早就知道了一切,但晏父不提,並且對許舒文也沒有過多親密接觸,她也就當不知道這回事。
隻是後來事情的走向愈發炸裂,甚至還影響到了自己兒子,雖然事情解決了,但晏母短時間內不想跟晏父有什麼交流,索性出國度假,不再管這種事情。
而晏父,想追老婆卻又追不著,畢竟晏清現在還沒有接手總部的事宜,他屬實走不開,隻能說沒事就買東西送給老婆,哄老婆開心。
係統也來了勁,每次晏父隻要出國找老婆,係統便實時轉播給晏清,“嘖,中年版總裁追妻,有意思有意思,宿主你多看看,這不比有些小鮮肉演戲強。”
晏清“”看不了半點。
三年後,晏清憑借卓越的成績順利畢業,晏父滿心歡喜,迫不及待地將公司的重任交托給晏清,自己則坐上了飛機開始養老之旅。
“哥哥,你快瞧瞧呀,這隻小白狗真的好可憐哦,它的兩條腿都受傷了,血不停地流呢,我們能不能帶它回家照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