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多謝各位師弟師妹們前來探望,今日事務繁忙,恐照顧不周。待我等從南州返回,定與你們慶賀一番,不醉不歸!”
“四大掌事,你們留下。”
待院中閒雜的弟子們散去,齊月繼續說道:
“三位師弟,儘快多準備些咱們靜虛堂各峰的寶貝,咱們去了南州有大用處。歐陽師弟,你此次前往南州,專為學習如何遣令調配物資,你再去挑選兩個弟子與我們同往,作你將來的親密副手。”
“是,堂主。”四人領命,神色激動地離開了。
安排完靜虛堂中的事務,齊月將白清拉入主屋,儘力以柔和的聲音說道:
“白師弟,我知道你身上藏著【纖指繞】,送我幾粒。”
“什麼?我怎麼可能藏這種東西,你彆誣陷我。”白清立即矢口否認,但略顯慌張的眼神卻出賣了他。
“送我幾粒,不然我一會兒就告訴掌門和大長老你身上藏有春藥。”齊月徑直威脅。
“你變了!”
白清羞憤不已,但仍努力維持自己純情男修的形象:
“我靜虛宗乃名門正派,我是宗門核心弟子,一身正氣凜然,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
說著說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驚怒道:“你從哪裡知道的【纖指繞】?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齊月不想跟他閒扯,直接從儲物袋中摸出一顆被油紙裹得嚴嚴實實的球狀小丸,一層層剝開,然後撚起紙包中那顆散著一絲冷香的黑色丹丸,在白清眼前晃了晃,冷聲譏諷道:
“纖指繞!你不小心抖落在我床邊的春藥丸。
我不想知道白師弟為何會將這東西藏在我屋裡,現在,我隻要求你送我幾粒!否則彆怪大師姐心狠手辣,將這顆春藥拿去交給大長老相看。”
“我怎麼可能會在你屋裡藏這鬼東西!”
白清一把搶過那藥丸,瞄了一眼,立即反駁道:“這藥丸品質太差了,絕不是我的!”
齊月靜靜看著他,不爭也不奪,一副任由他辯解的模樣。
白清麵色逐漸清白交加。
現在的他根本不是齊月的對手,除非他立即將這藥丸吃下去,否則根本無處可藏,也來不及銷毀。
半晌後,他垂眸避開齊月淡漠的冷視,從腰間取出了一隻黑色圓肚長頸瓶塞到她手裡,微惱道:
“反正,這春藥不是我的,你愛信不信!”
齊月收下那隻黑瓶,麻溜的往儲物袋中一扔,唇角微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反正你也沒**,何必在意。”
白清驀然抬頭,眼眸刹那冷冽如刀:“你不肯信我?”
【又發病了。】
齊月心下明了,拍了拍白清的肩膀,淡淡道:“大師姐自然信你。你一向以修行為重,怎會自毀長城?我剛剛是逗你的。”
說罷,她心情愉悅的冷著臉打開屋門,吩咐白溪將煉丹材料取了些來,在煉丹房中匆忙趕製了一批中上品養元丹。
白清的確並不需要緊張春藥之事。
但今世的應雪兒還未出現,他對齊月仍殘留著一兩分“竹馬濾鏡”和“耕牛恩情”,自然很在意齊月對他的看法。
齊月心如明鏡,決定開始毫不手軟的利用他。
反正離這孽障和應雪兒、簡依然三人相互癡纏發狂就剩兩年了,她提前逗逗樂,全當收利息了。
【姑奶奶已經築基,大不了搖身一變直接成為你的長輩!】
【你犯錯,我鞭笞你!】
【哼哼,受著吧!】
半個時辰後,白溪前來扣門,輕聲道:“大師姐,萬州堂遣人送來了飛行法寶。”
齊月收拾好儲物袋,又將架子上的辟穀丹也儘數裝了進來,這才應了一聲:“好,我這裡也弄好了。”
五大掌事和兩個宗門弟子已經靜候在院中,穿的整整齊齊,人人身上都披掛著從萬州堂要來的護身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