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
楚婉兒急的都要哭了,狠狠跺腳,瞪著麵前李玉蛾:“你怎麼一直幫著他說話。”
“婉兒,我這不是幫你分析麼。”李玉蛾憋著笑:“北周也就這段時間跳得厲害,我們大乾如果有足夠的戰馬。”
“北周也蹦躂不起來。”
“六殿下怎麼都是大乾皇子,可不是北周公主可以比較的。”
楚婉兒撇嘴:“可是他居然當著滿朝文武說那樣的話語,彆人會怎麼看我。”
“好了好了。”李玉蛾當著和事佬:“我覺得六殿下也有閃光點,隻是你還沒發現而已。”
楚婉兒氣得牙癢癢:“等到成親之後,我才不讓她碰我身子。”
“我是絕不可能為他守活寡的。”
李玉蛾眼珠一轉:“丫頭,你有沒有想過,一起跟六殿下去邊關。”
“陛下不會答應的。”楚婉兒眼中劃過一抹失望。
“你沒嘗試過,怎麼就確定陛下不會答應。”李玉蛾語重心長道:“有些事情是要自己去爭取的。”
楚婉兒眼眸之內迸出一抹精光:“小姨,我明白了。”
李玉蛾未曾多言,隻是盤算著如何幫助淩天減輕壓力。
夜落。
皇城之內一輛馬車緩緩離開,直奔醉仙樓而去,來到閣樓,武帝心中期待:“也不知道先生是否看見了信號。”
酒過三巡,依然不見人影,武帝不由開始著急:“莫非是定國第三策未曾實行,讓先生動怒了。”
“劉瑾。”
“老奴在。”
“你是不是今日將綢緞掛的不夠醒目。”
“陛下,老奴一切都按照陛下吩咐辦事。”
“你在指責朕?”
“陛下息怒,老奴絕無此意。”
武帝正要發作,一道輕笑響起:“陛下身為大乾天子,居然如此沉不住氣。”
“先生。”
武帝在看見淩天一瞬,眼中泛起一抹喜色:“主要先生乃是奇人,朕當慎重以待。”
淩天入座:“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先生可知今日朝堂一事。”武帝輕聲詢問。
淩天點頭:“你覺得如何。”
武帝沉吟:“實不相瞞,這次北周做的太過了,也太蠢了。”
“老六斷無通敵之嫌。”
淩天譏諷一笑:“你如此信任六皇子,為何還要將其囚禁三年,難道隻是因為六皇子是你醉酒之後,胡亂灑下的種子。”
“一夜春風,終究不敵權勢滔天。”
武帝麵色一變,劉瑾怒斥:“大膽,陛下欣賞你的才學,可這並不代表陛下可以任由你羞辱。”
“劉瑾。”武帝輕喝:“退下。”
“陛下……”劉瑾不甘,對上武帝那要殺人的眼神,也隻能後退。
淩天心中冷笑:“我就不相信還能有什麼隱情不是。”
“先生。”
武帝滿上酒水:“過去的事情不說也罷,如果讓朕重新選擇。”
“朕,依然會這麼做。”
“也許會對老六更加苛刻。”
淩天拳頭一握,心有慍怒,原本的一絲負罪感,徹底消失:“既然陛下如此不喜六皇子,何不趁著今日之機。”
“直接賞賜毒酒一杯。”
“在絕對的證據麵前,六皇子也隻能飲鴆而死。”
武帝搖頭:“老六終究是我六子,他可死在戰場上,但絕對不能死在權謀之內。”
“你是打算實行定國第三策了。”淩天端著酒杯的手輕輕一顫。
武帝眼中閃過一抹掙紮:“先生,等他們大婚之後再說吧。”
“畢竟我早已下過旨了。”
老東西。
淩天心中一罵:“所以你今日找我來又是為了什麼?”
“邀請先生入朝為官。”武帝眸起精光。
淩天一愣:“我若不允,你是不是會對我出手。”
“也許會。”武帝也沒絲毫隱瞞:“先生大才,實在太過駭人。”
淩天並不詫異:“那就看陛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淩天看似灑脫,實則緊張,畢竟武帝身為大乾天子,不說其個人戰力,身邊高手必定如雲,哪怕劉瑾,都並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他其實也在賭,武帝不會這麼早就跟自己撕破臉。
武帝輕笑一聲:“先生還真是自信,不過對先生此等大才,朕,並不希望敵對。”
“隻是朕心中尚有疑惑,還望先生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