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俊秀男子來到了麻袋麵前,打開了繩子,一張絕美的麵龐,出現在了男子眼中。
“嗬。”
男人伸出白皙粉嫩的小手,劃過了楚婉兒麵頰:“嘖嘖、楚家小姐,不愧是絕美之人。”
“可惜了。”
“今晚也不知道會便宜誰人。”
他在懷中摸索半天,摸出了一包粉末,眼眸之內劃過一抹掙紮:“這藥乃是烈性春藥、在服用藥物之後。”
“在兩個時辰之內,如果得不到釋放,就會爆體而亡。”
“天下無藥可解。”
“我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不!”
男子一瞬搖頭:“並不殘忍,相比邊關動輒十萬戰死的將士來說,犧牲一人、可救天下人、那麼這買賣就值得。”
“一切的罪過,就讓我來承受吧。”
他好像是下了某種決心、打開了藥包。
砰!
房門在此時被推開。
“誰!”男人一瞬轉身,看著門口的黑袍男子,眉頭一皺:“是你?”
恩?
淩天挑眉,目光一掃麵前華服男子、雖然模樣俊秀、可身影給人一種熟悉:“我們認識麼?”
“不……不認識。”男子眼中劃過一抹慌亂、拿藥的手都微微一顫。
顯得很是心虛。
“嗬。”
淩天譏笑一聲,輕哼道:“拓跋珂,你在我麵前何必遮掩。”
“你看出我了?”拓跋珂有些慌。
“沒有。”淩天如實道:“我隻是詐詐你。”
“無恥。”拓跋珂心起慍怒,下一秒卻是輕哼道:“鬼麵先生、任由你有滔天之才,你也救不了楚婉兒。”
“你可以試試。”淩天眼起寒霜。
“鬼麵,我知道你功夫厲害。”拓跋珂輕哼:“不過以你之手段,難道不知殺人誅心、謠言害人?”
謠言?
淩天皺眉,下一秒回過神來,眼起怒火:“你果然歹毒。”
花船所在、乃是上不得台麵的地方,今日楚婉兒一介女流、無緣無故出現在了花船之內、不管是否乾淨、外麵的謠言。
足矣毀了楚婉兒的清白。
剛烈如她,又如何能忍受此等羞辱,武帝那邊又如何交代,畢竟楚婉兒現在是六皇子妃。
清白有損,天家動怒,到時留給楚婉兒的唯有一路可走,那便是……
自裁謝罪。
這樣不僅是破壞了聯姻、阻攔了六子赴邊關的定國之策、同時也會讓秦昭君心生嫌隙、邊關數十萬鎮北軍,也將有非議。
皇權!
必損。
陰毒!
拓跋珂見淩天不語,陰笑道:“先生大才,想來明白了其中關鍵,不知先生今日又打算如何破局?”
“你就如此自信。”淩天輕哼,拓跋珂冷笑:“先生難道還看不出來,現在唯一的破局之法,除非先生是大乾六皇子。”
“今日在花船之上跟楚小姐圓房。”
“否則此局乃是死局。”
“無人可破,畢竟我可不會讓楚小姐悄無聲息的離開。”
拓跋珂說著抓起了手中藥粉:“先生可知,這藥乃是我花了大價錢,才得到的剛烈之藥,隻要沾染一點,不管楚婉兒是何等貞潔烈女。”
“都將成為他人胯下玩物。”
“若強行不與之歡好。”
“不出兩個時辰,必定七竅流血而死。”
狗東西!
淩天心中暗罵:“拓跋珂,看你長的漂亮,沒想到是個蛇蠍美人。”
“其實。”
“按你之言,我倒是有一完美的破局之計。”
拓跋珂柳眉輕挑,譏笑道:“貴麵先生,我念你大才,隻要你答應跟我前往北周、大乾能給你的,北周也能加倍贈送。”
“不管金錢、美女、權勢。”
“隻要先生首肯,就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