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淩天一下就緊張了起來:“父皇,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兒臣隻是想著,我大乾將士浴血邊關,皇室作為他們唯一的後盾。”
“我隻想讓他們在戰場上沒有後顧之憂。”
“最起碼不能讓我大乾將士寒了心。”
武帝眼神在淩天身上數次掃視,也沒看出淩天有說謊的趨勢,心中納悶:“難道老六真這麼想?”
“父皇。”
淩天見戲份不足:“兒臣從小就生活在皇宮之內,見多了很多事情,兒臣現在隻想逃離這樣的枷鎖。”
“至於其他的。”
“兒臣則是萬萬不敢想。”
黨爭枷鎖。
武帝心中一歎:“看來老六的確是被嚇破了膽子,這是想不顧一切的逃出京都啊。”
“其實這樣也好,老六實在太廢物了。”
“就算朕再怎麼想扶持他,都難以做到。”
“現在,朕能做的也隻是儘量磨練磨練這個家夥了。”
武帝心中呢喃一語:“等到老六去了邊關,到時朕在暗中知會一下秦昭君,這樣也能讓老六見識一下邊關殘酷。”
“也能順便體查一下民間疾苦。”
“如果這樣還不能成長起來,那就不要怪朕無情了。”
武帝心中一下劃過了很多念頭:“老六,你可知道今天你二哥,在朝堂之上幫你領賞了。”
領賞?
淩天故作好奇:“父皇,你又獎賞了我什麼好東西啊。”
“嗬。”
武帝戲謔一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你二哥幫你領了三十大棒。”
“多少?”
淩天一下就愣住了:“父皇,你在說什麼?”
“哼。”
武帝輕哼:“在朕麵前你還要裝蒜不是?”
“昨晚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心中不清楚?”
“我昨晚一直在家睡覺啊。”淩天撒起謊來,臉都不帶紅的。
“混賬,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老實。”武帝輕哼:“難道你有膽子做,還沒膽子承認不是?”
“身為天家皇子。”
“不思為天家臉麵爭光。”
“你居然帶頭前往花船那般淫穢之地。”
“天家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
“最可惡的是,你居然連最基本的隱藏身份都不知道。”
武帝輕哼:“現在整個京都之內,關於你昨晚的風流韻事,那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難道你當真沒有一點臉麵可言?”
淩天嘟囔:“父皇,我那不是想出去放鬆放鬆。”
“夠了。”
武帝瞪了一眼淩天:“好在楚家現在還沒發作,一旦楚家那邊發作,那你可就真的完了。”
“就算朕想將婉兒許配給你,朕都有心無力。”
淩天壓低了聲音:“父皇,其實楚小姐值得擁有更好的。”
“放肆。”
武帝兩眼一瞪,差點動手,劉瑾連忙跑了上來,緊張道:“六殿下,您可彆氣壞了陛下。”
“這段時間陛下因為北周使團的事情,已鬨的幾天都沒休息了。”
“為了能護著你和楚小姐的婚約,陛下可是背負了諸多罵名啊。”
劉瑾顧不得其他:“陛下知道您無心黨爭、這才會不顧一切撮合你跟楚小姐,雖然鎮北王不在了。”
“然而楚家終究是楚家、不管在朝堂、民間、乃至軍營都有極高威望。”
“隻要您跟楚小姐完成了婚事,那麼這就等於您在朝堂之上,也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