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這就答應了?”
趙琨一下愣了,他可準備了一大堆說辭,就等著在淩天麵前賣慘,現在沒用上。
“不然還能咋樣。”
淩天壞笑:“不過說真的,這蕭妃好看不?”
“咳咳。”
趙琨一驚:“殿下,你想做什麼,蕭妃娘娘可不比柳小姐啊,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否則等你身份大白天下。”
“陛下不扒了你的皮。”
“怕啥。”
淩天一點都不在意:“我隻是好奇問問而已,又不會對她怎麼樣。”
大乾禮儀很重,尤其是對皇室來說,一般的美人、嬪妃想要出宮,那是萬萬不能,就算是蕭妃這樣,位高權重,想要離開皇宮。
都必須有反鎖的報備程序。
淩天雖是皇子,可因為淩天生母,在他出生之後就死掉了,他算是半個孤兒,皇帝不疼、姥姥不愛的,就像是一顆野草一般。
對於蕭妃,前主也隻是遠遠的看見過兩眼而已。
趙琨還想說點什麼,柳詩灩扭著柳腰走了過來,柔弱之聲飄蕩而出:“殿下,我已備好了茶水。”
“我知道了。”淩天轉身朝著後院而去,趙琨卻是一臉豬哥的樣子,眼神在柳詩灩身上挪不開,惹得柳詩灩心中鄙夷:“也不知殿下為何會跟趙琨這樣的廢物,摻和在一起?”
“雖然外人都覺得殿下無可救藥,可昨日殿下能出口成章,我相信殿下絕不是一般人。”
柳詩灩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緊鎖。
皇宮!
武帝提親回來之後,雖然麵色好了不少,可依然藏著心事,劉瑾大氣都不敢出。
“劉瑾,老六那邊怎麼樣?”
“陛下,六殿下今天跟楚小姐分彆後,就回到了六皇子府。”劉瑾躬身:“老奴已按陛下安排,對那柳詩灩進行了敲打。”
“這會柳詩灩已成功留在了殿下身邊。”
“這柳詩灩身份可清白?”武帝轉身落座,眸內有著些許寒霜。
“陛下,經過老奴的調查,這柳詩灩是逃難來的。”劉瑾道:“父母都已慘死,從小聰明,在花船老鴇子那可以得到證實。”
“是可以利用之人。”
武帝未曾多言,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那沉悶之聲,好似是鼓聲一般,徹震劉瑾心神,豆大的汗滴,在額頭不斷滴下。
“也罷。”
武帝良久一歎:“不管怎麼說,柳詩灩都是不錯的美女,如此佳人留在老六身邊,也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了。”
“太子那邊,可有什麼反應?”
“啟稟陛下,太子今天結結實實挨了三十大板,這會正在院內哭喊。”劉瑾小心翼翼的說道:“隻是蕭妃娘娘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
“大為震怒,她已經在內務府報備之後,出宮去了。”
“哼。”
武帝麵色不悅:“這女人越發的沒有規矩了。”
劉瑾不敢說話,低頭不語。
“劉瑾,難道蕭妃就沒給你許諾過什麼?”武帝突然一問,嚇的劉瑾魂魄離體。
撲通!
劉瑾惶恐跪地:“陛下,老奴冤枉啊。”
“老奴伺候陛下多年,之前蕭國公、蕭妃娘娘、乃至太子殿下,的確對老奴有諸多許諾,不過老奴一直心向陛下。”
“絕不敢有絲毫非分之想。”
“老奴著實冤枉啊。”
劉瑾說著一頭磕下,身子都在發抖,武帝手段他比誰都清楚。
“瞧把你嚇的。”
武帝擺手:“若朕不信你,又如何會對你委以重任?”
“謝陛下天恩。”劉瑾長出了一口濁氣。
“好了。”
武帝擺手:“下去準備一下,這次為了給老六準備婚禮,同時也為了打消北周使團的疑惑,聘禮之重,已有數百萬之多。”
“朕這次如此大出血,就看群臣是否懂得規矩了。”
“也正好利用這次機會,看看有沒有想死之人。”
劉瑾眼皮輕顫:“陛下聖明。”
走出屋外,劉瑾這才長出了一口濁氣,高懸的心,緩緩落下,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打濕,雖然隻是簡單的一點詢問。
卻是讓劉瑾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