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淩天認真一笑,來到了楚婉兒麵前,認真一笑:“媳婦,這樣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讓你擋在我麵前?”
“這是老爺們做的事情。”
楚婉兒嘴角一陣抽搐,淩天轉身之時,眼眸之內帶起一抹戲謔:“爾等便是這次從懷通縣來的土雞瓦狗?”
什麼?
眾人一下就瞪大了眼,鐵拳緊握之聲不斷響起,淩天此等羞辱,放在誰身上都承受不了,哪怕是皇子又如何。
欽差大臣又如何。
大乾之內每年指不定死多少欽差大臣。
“嘖嘖。”
淩天鄙夷一笑:“看來你們還不服?”
“六殿下,你彆欺人太甚。”
“就是,念在楚小姐的份上,我可不跟你計較。”
“若知你如此狂妄自大,我們就不應該來。”
……
眾人指責之言,淩天卻是並不在意,仰天大笑:“狂妄又如何?”
“自大又如何?”
“老子的身份背景是天家給的。”
“今日有不服老子的,都給老子站出來,老子洗乾淨脖子,你們有誰敢摘下這顆腦袋,老子賞銀萬兩。”
淩天說著直接丟出了一遝銀票。
萬兩白銀對他來說,真的不多,可這些將士們卻都傻眼了。
一邊是重賞。
一邊是死罪!
他們幾乎沒有選擇的餘地。
淩天鄙夷一笑:“一群草包而已,就知道人雲亦雲,沒那個狗膽,就收起你們這高傲的姿態。”
麵對此等羞辱,他們竟是不敢吱聲,隻能內心深處暗罵淩天廢物,楚婉兒有些懵,壓低了聲音:“你到底想做什麼?”
“若是等下真的發生了兵變。”
兵變?
淩天故意提高了聲音:“就他們這些廢物也有臉說什麼兵變?”
“媳婦。”
“雖然你從小跟在嶽父大人身邊,見多識廣,身上也有一種武將獨有的氣質。”
“可惜你終究是太過仁慈。”
“今日就讓本殿下教教你,什麼是慈不掌兵。”
慈不掌兵?
楚婉兒睫毛一顫,這話父親也說過。
“來人。”
淩天負手輕喝:“把那過東西給我帶上來。”
眾人先是一愣,下一秒卻是直接愣住了,這會在密林內,項麟正押著一人走出。
韋達!
他雖是接種了人痘,不過並沒多大事情,不斷掙紮著,可惜雙手被捆,壓根就掙紮不開,項麟輕輕一推。
韋達身子一個踉蹌,直接來到了淩天麵前。
“呸。”
韋達心高氣傲,壓根就沒把淩天放在心中,甚至一臉不屑:“六皇子,請恕我手腳被捆,不能對殿下行禮。”
“不用麻煩了。”
淩天壓根就沒多看他一眼:“一個死人,何須對本殿下行禮。”
死人?
楚婉兒心中一顫:“淩天……”
“好了。”
淩天大手落在了楚婉兒肩頭,雙眸直勾勾的看著楚婉兒:“傻瓜,你要記住,這裡是大乾。”
“普天之下莫非王臣。”
“率土之濱莫非王土。”
“他一個小小的侍衛,有什麼資格跟你搏命?”
“他什麼身份?”
“你又是什麼身份?況且他的命還是嶽父給的。”
“此等心高氣傲的狗東西,留著有什麼用?”
“直接殺了就是。”
淩天狂言落下刹那,大手一揮,一把拔出了趙武腰間長刀,隻聽刺耳呼嘯聲響,長刀出鞘,一指韋達。
“不可。”楚婉兒大驚失色。
“哈哈哈。”
韋達這會先是一愣,下一秒卻是狂笑道:“六皇子,我雖草芥,可你彆忘記了,天子犯法,庶民同罪。”
“你就真不怕兵變麼?”
“原本以為六殿下隻是廢物了點,沒想到竟是如此無腦。”
“楚小姐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放眼大乾,也隻有二皇子才能配得上楚小姐。”
二皇子?
淩羽?
淩天鄙夷:“看來你是太子的人?”
“是又怎麼樣?”韋達不屑:“如果不是看在你身份特殊,我才懶得來救你,現在你還大言不慚,想要威脅我?”
不僅是韋達不相信,就算是圍觀精銳也紛紛搖頭,顯然在他們眼中,這隻是淩天無能的展現。
妄想以身份逼迫他們屈服。
白癡。
淩天並不生氣,隻是轉身看了一眼楚婉兒:“媳婦,你可聽清了。”
“我……”
楚婉兒點了點頭,心中不忍:“可是……”
“好了。”
淩天擺手:“我說過這事情就讓我來解決。”
言語落下之時,淩天長刀落在了韋達肩頭,輕哼道:“既然滿心不服,今日我便讓你死個心服口服。”
“你一共有七大罪。”
“一罪、見令不接、死罪。”
“二罪、貽誤戰機、死罪。”
“三罪、蠱惑軍心、死罪。”
“四罪、以下犯上、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