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痘?
懸賞?
眾人明顯一愣,這又是做什麼,他們發現,壓根就看不懂這個六殿下想做什麼,唯獨暗中楚婉兒輕輕撇嘴:“這家夥莫不是真想用牛痘來治療天花?”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楚婉兒疑惑之時,卻感覺麵前走來了一道人影,抬頭一看,不是彆人正是淩天,小臉微紅:“你走路沒聲音的?”
“哼哼。”
淩天輕哼:“我不是告訴你在太守府待著彆亂跑,你跟來做什麼?”
“怎麼,你還怕我看見你這殘暴弑殺的一幕。”楚婉兒撇嘴,心中有些不忍,似乎剛剛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目光一掃淩天麵龐。
見其似是有一抹無奈劃過,楚婉兒心中一緊:“其實……”
“沒事。”
淩天搖頭,並不曾多做解釋:“誰讓這個韋福膽大包天,真以為仗著蕭妃,我就不敢動他了。”
“真是可笑。”
“不過將他斬了之後,心情的確不錯。”
淩天一臉快意,楚婉兒下意識皺眉,心中有些不舒服:“難道這才是他的真心話麼?”
“哼。”
氣惱之下,楚婉兒氣呼呼的轉身離開,淩天並不曾阻攔,隻是輕歎一語:“是啊,我跟他其實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的身份,就已注定此生想要活命,就必須踐踏著他人屍體。”
“倘若我有任何一絲留情,那麼到頭來,慘死的也隻能是我自己。”
“前主的軟弱,終究造成了他慘死火海的結局。”
“倘若不是我前世的種種經曆,現在我怕也是任由他人宰殺而已。”
“黑暗之道,何必要拉上光明下的人兒?”
淩天苦笑之時,卻是不曾注意到前麵楚婉兒正氣呼呼的跺腳:“這混蛋,都看見我生氣了,也不知道來哄哄?”
“真是沒良心。”
“這家夥就是個沒能力的花心大蘿卜,之前還把詩灩留在馬車裡麵,指不定是在做什麼壞事。”
“真是氣死我了。”
“枉費我一番苦心了,還想著去給他求藥?”
“真是太可惡了。”
楚婉兒越想越氣:“活該你不行。”
太守府。
淩天剛進入太守府,柳詩灩就泡好了茶,淩天剛坐下,項麟就來到了淩天麵前,神色有些緊張:“殿下。”
“彆急。”
淩天擺手:“有什麼事慢慢說。”
“殿下,剛剛有密探截獲了一條消息。”項麟神色一緊:“有人在懷通之內,發出了密信,直奔京都而去。”
“就這?”淩天有些詫異,項麟卻是慌了:“殿下,這還不夠著急麼?”
“雖然殿下並非是外麵傳言那麼不堪,可不管如何,今日在城內開殺,已是定局。”
“若是蕭妃那邊知道了消息,還不得瘋狂上書陛下,如果陛下動怒,到時候殿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淩天擺擺手:“項麟,你跟在本殿下身邊已有一段時間,你何必要這麼緊張。”
“這多大點事?”
“反正在京都那些人眼中,本殿下所犯的罪,早已死了不下十次了。”
項麟頭大,嘗試著問道:“殿下,那要不要我派人攔截一下。”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