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沉的生活平靜下來,每天打打人販子,然後養著國外的啞女,以及身邊的少女殺手。
但實際上,也並不平靜。
他開始轉移目標,目標落在了那個黑社上。
這個黑社團夥,對於苦主也是意義非凡。
沒有它,那苦主賺不到大錢。可能一輩子呢就跟著寡婦一起在那個農村裡過了。
可以說。
黑社團夥,才是苦主實現階級躍遷的原因。
苦主雖然曆經了許多,但是他在離開了小山村後,固然走出了魔窟,可是他又有什麼能力呢?
有的,隻有那一身健壯的身體和嫻熟的農耕乾活能力。
苦主沒有怎麼讀過書,記憶裡隻有乾活乾活乾活。
這是苦主當時唯一的技能。
所以苦主在來到小縣城裡,看見父母有了弟弟,加上苦主小時候記憶裡聽到那個人販子說的“交易”,已經確定了父母是賣了他。
徹底心死的苦主,卻並沒有黑化。
他在那一段精神恍惚的時間裡,其實很有可能,一衝動,直接將父母和小弟弟都給殺死。
但苦主並沒有。
蘇沉雖有苦主的記憶,卻沒有苦主當時的想法,當時苦主怎麼想的已經無從得知。
隻是苦主默默遊蕩,離開了小縣城,然後來到了附近的農村,和寡婦一起搭夥過日子了。
他給寡婦乾活,寡婦的態度從一開始的冷淡,變成後來的親近。
因為苦主保護了寡婦,不僅如此,還讓寡婦更加輕鬆的生存,甚至在身體上還能滿足寡婦。
苦主在小縣城裡迷茫,隻能進廠打工還目睹了廠妹墮落的全過程,他對此無能為力。
但是在來到了和小山村類似的農村後,苦主可謂是如魚得水。
不僅是寡婦,甚至是其餘的農婦,都和苦主有染。
這才是適合苦主的地方。
他的見識,他的技能,都不適合那個小縣城,而隻適用於一個小小的農村。
直到此時。
不知是機遇,還是報應,苦主接觸到了黑社,從此再次走上不歸路。
這也是蘇沉為什麼說苦主有多次機會,可以回歸到正常的生活。
不是“有機會”,而是“已經過上了”。
小山村與世隔絕,住在山裡,人口不斷因為務工而減少,人口增長隻能夠依靠人口買賣,婚配生子、繁衍生息全靠這種違法產業。
但農村不同,旁邊走上個十幾公裡就是縣城,也是地處平原,好歹有這麼一兩條大路,街道上都是水泥地。
雖不繁華,卻絕非與世隔絕,更不像是那個小山村一樣,全靠人口交易來維持生存。
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村。
苦主本可以靠著手藝,作為一個農村漢,過上妻妾成群,不愁吃穿,雖然沒有大錢但卻安逸的土皇帝生活。
但黑社來了。
也因為廠妹之前的墮落,以身體交換利益,也間接的引誘了苦主。
從此,苦主的第二個人生轉折點發生。
進入黑社。
苦主從此絕不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漢子。
他開始大量的接單,通過滿足各路女人,來獲得大量金錢。
更是通過這一方式在縣裡買車買房,將寡婦、孩子都給接到了小縣城裡。
……
……
“那麼……”
“要怎麼對這個黑社呢?”
蘇沉翹起二郎腿,看著黑社的方向。
苦主對黑社其實不是敵對的,因為賺了大量的錢,苦主對於黑社其實並沒有什麼厭惡。
不如說,不是苦主應該害怕黑社,而是黑社應該害怕他。
這個黑社蘇沉看了,典型的犯罪團夥,涉黃賭黑,收保護費,當打手,看賭場,組織雞鴨,什麼都乾。
但是該說不說嗷,黑社這群人加起來,殺的人估計沒有苦主多。
不開玩笑。
苦主殺的人那才叫做多。
這個情況下,苦主對黑社沒有厭惡感也是正常的。
踏馬的,他才是這裡麵殺人最多的那個,他嫌棄誰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