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顧啊,山溝子村到鎮上的路,肯定要修的。”
柳書記也知道山溝子村到鎮上的山路崎嶇不平,非常難走。
短短的三十多公裡,經常得走上一個小時才能到。
“但是與修學校和擴大天麻生產基地的產量相比,修路的重要程度,是不是差了點。”
“而且,幾十萬用來修路,根本修不了多遠啊!”
柳書記耐心的解釋道。
這也就是顧暢,換了彆人,估計柳書記都懶的說。
修路是很重要,至少比修村委大院要重要,可是錢不夠啊!
那就不如把錢拿來擴大產量,明年利潤更高了,正好用來修路,這不更合適嗎?
其餘眾人也有些奇怪的看著顧暢。
按理說,顧暢不應該不懂得輕重緩急啊!
他提議修路,難道是有什麼更深層次的考慮?
“小顧啊,你說修路,是有什麼打算和目的嗎?”王副縣長耐心的問道。
幾位領導,對於顧暢的想法,都給予了充分的重視。
“我先提議一下,給解決一下剛才吳清蒙同誌和王隊長提出的問題吧。”
顧暢沒有先解釋自己為什麼要修路,而是率先解決問題。
“哦?”眾人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一時之間,會議室的所有人有些摸不清顧暢的想法。
他到底要乾什麼?
他一邊說修路,還一邊要解決剛才提出的兩個問題?
這錢哪裡夠啊!
……
“我先說山溝子村的村小亟待修繕的問題。”
“山溝子村的村小,我小的時候也是在這裡上的學,三位老師,當年也是我的老師!對於這個地方,我有很深的感情。”顧暢說道。
“我上學那時候,校舍已經老舊不堪了,幾位老師,不光要負責日常的教學工作,而且還要抽空,辛苦的去修繕校舍,儘可能的為學生們提供更好的環境。”
“我現在還能記起顧老師拿著錘子,維修吱吱作響的教室門,給同學修理快要散架的椅子,有的時候還會幫同學們砸在山裡撿的野核桃。”
“小時候覺得,顧老師的錘子仿佛有種魔力,能夠解決我們麵臨的一切困難!”
“還能想起,暑假一結束,開學的時候李老師辛苦的平整著長滿雜草的院子,就是為了能夠給學生們提供一個活動的空間。”
“整整乾了好幾天,累的上課都扶著腰。”
“還有李老師,她雖然是位女老師,但是她活也沒少乾!”
“那時候沒有打印機,所有的試卷都是李老師一筆一劃的手寫,然後墨印的。”
“那試卷上的字,樸茂工穩,遒勁有力!那都是李老師無數個夜晚,一點點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