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楨晨連忙點頭稱是“嗨！明白！”
“……”
通話結束後，劉楨晨麵無表情地收起手機，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
他緩緩轉過身，離開了竹茂村旅遊區。
回到辦公室，顧暢端坐在辦公桌前，雙手交叉放在下巴處，目光專注地盯著門口。
不一會兒，鄒慧鳴抱著一大堆資料匆匆走進來。他氣喘籲籲地將懷中的資料堆放在辦公桌上，額頭上滿是汗水。
“老板，這是您要我查的資料！”鄒慧鳴喘著粗氣說道。
顧暢並未翻動資料，而是直接開口問道“結果如何？”
鄒慧鳴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呼吸，然後回答道“這個劉楨晨的確有一家工廠，但規模極小，僅生產一種餅乾而已！”
“那他之前所說的那些零食呢？”顧暢追問。
“那些零食並非由他的工廠生產，而是來自這個地方的另一家企業。但這家企業與他毫無關聯！”鄒慧鳴如實彙報。
“他是否真如自己所言擁有數百名員工？”顧暢繼續問道。
“事實上，他的工廠裡總共隻有不到二十名工人！”鄒慧鳴搖搖頭。
“還有其他發現嗎？”顧暢皺起眉頭。
“這家工廠，和之前那些人的工廠一樣，也是剛剛注冊沒多久！”鄒慧鳴補充道。
“……”
聽了鄒慧鳴的話，顧暢皺起了眉頭，然後隨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簡單地翻閱了一下。
“這是第幾個了？”顧暢突然開口問道。
“第六個了！”鄒慧鳴回答道。
最近一個月來，不斷有商家找到顧暢，表達了想要和他合作的願望。
其中有些人雖然不像劉楨晨那樣死纏爛打，但也是想儘辦法試圖說服顧暢。
一時間，顧暢甚至動過與這些人合作的念頭。
然而，謹慎起見，他還是讓鄒慧鳴暗中對這些人的背景展開了調查。
沒想到，調查結果卻讓人大跌眼鏡——這些人所描述的實力與實際情況相差甚遠，他們背後的企業規模極小，全廠上下員工寥寥無幾。
而劉楨晨，已經是本月的第六個了！
這讓顧暢感到十分詫異，不禁暗自琢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按理說，雖然可能會有一些小工廠，企圖跟顧暢合作，來讓自己鹹魚翻身！
但也不能全部都是這樣的企業啊！
而且，這些小工廠，大多都是近期剛剛成立的！
這也太奇怪了！
顧暢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雙手，在主導這一切！
這雙看不見的手，是不是真的存在呢？
有是什麼人，在背後搞得鬼呢？
還是說，這一切，僅僅都是自己過於敏感，想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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