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們剛吃過早飯,山頭後麵就傳來了一陣陣槍聲,大約一袋煙工夫,槍聲停止了。
之後,又有零星的槍聲響起,一上午就沒停。
到了中午,夜叉帶著人回來了,我瞅了一眼,大概損失六個人,看來偷襲成功了。
接下來的兩天,不管白天黑夜,雙方都在打。有時候在後山打,有時候金幫的人衝進了山穀,架起機槍朝營地掃射。
反正每次打起來,我們三個人就抱著毯子鑽進耗子廟,等外麵沒動靜再出來。
很明顯,雙方都損失慘重。金幫可能稍好一些,活閻王還剩下不到一百號人能打仗,幾十個傷員缺醫少藥,隻能熬著等死。
更糟糕的是,金幫炸了很多物資補給,眼看著吃喝都可能不夠了。幸好天冷,炸死的馬肉處理一下,也能扛幾天。
第三天早上,金幫又打到了營地門口,幾挺歪把子機槍嗒嗒嗒的聲音一直沒停,活閻王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這幾天,我們三人趁著土匪都忙著打仗,躲在耗子廟裡,研究起進礦井的路。
羅老九懷疑這個耗子廟有古怪,就是因為這個石洞開的太深了。
一般情況下,像這樣的神龕,不管供奉著雕像還是牌位,後麵都不會留什麼空間。但是這個石頭耗子的背後,還有這麼大一個地方,肯定有古怪。
這兩天我們上上下下研究了一番,最終發現在石耗子後麵,地麵上有一塊半米見方的石板。
一開始石板與地麵的縫隙完全被泥土掩埋,完全看不出來。要不是我們敲敲打打,聽出這一塊聲音不對,還真是發現不了。
石板與地麵貼合的很緊,估計也挺厚的,不借助工具,我們肯定無法搬開。
連水月的意思是,先假裝不知道,看看情況再說。
打到中午,雙方暫時休戰,我們也趕緊出來活動活動筋骨。
昨天雪已經停了,今天陽光很好,正中午太陽曬在身上,特彆舒服。
我們三人端著飯坐在山坡上,一邊吃一邊看著營地裡的慘狀,連連搖頭。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一聲槍響,就聽營地門口有人大喊:“乾什麼的?!”
遠處有人騎著一匹馬,手舉白旗過來了。
羅老九站起來瞅了瞅,低聲說:“你看,打不下去了。”
我看了看連水月,她麵無表情,似乎已經預料到有這麼一天。
果然,當天下午沒有槍聲,天擦黑的時候,一隊人馬從遠處走來,慢慢進了營地。
活閻王帶著一群人迎上去,雙方行了禮,共同走進大帳篷。
這肯定是金幫派來談判的代表,看他們趾高氣昂的樣子,應該是占了上風。
和我猜想的一樣,他們肯定提出了什麼過分的條件,沒談多大會兒,活閻王就氣衝衝跑了出來,嘴裡罵罵咧咧。
過了片刻,活閻王又進去了。
羅老九攛掇著身邊的小土匪,去打聽打聽到底啥情況。
沒想到,這小土匪去晃了一圈,耷拉著臉回來了。
“幾位,你們肯定猜不到,金幫那些人提了個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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