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勸不動我們,歎了口氣,招呼兩條狗離開了。
我們很快就找了個半坡的小院子,隨便搭個草棚子遮陽,下午就在這裡休息了。
天一熱,草木旺盛,山裡的各種飛蟲小咬,就多了起來。可不要小看這些東西,它們一大群一大群,隱藏在草叢中,見到牲畜和人就撲過來,拚命吸血。
要是沒有啥防護措施,它們能把人活活吸乾了。
我們出發的時候,從老鄒那裡拿了一些“老牛乾”,也就是木靈芝,把這東西點燃了熏一熏全身的衣服,兩三天時間蚊蟲都不敢靠近。
下午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熏衣服,四個人嗆得眼淚鼻涕一大把,才終於弄完。
天黑之後,原本想著讓羅老九留下來守著馬,等我們回來。
他一聽就不樂意了:“這荒山野嶺鬨鬼的屯子,讓我自己蹲在這裡?彆瞎扯,咱一起去,我寧願讓耗子叼了去。”
我們無奈,隻能牽著馬,小心翼翼爬上後麵的矮坡,下到坡底,又繞到了營地的大門。
拴好馬,把羅老九托到水泥平房的頂上,那裡安全一些,我們三人才放下心來。
接下來,就是蹲在平房的下麵,等著那隻捕獵的“猛獸”出現。
我們沒有帶長槍進山,身上隻有短槍和柴刀,三鏢叮囑我,短槍威力不大,遇到情況一定要離近了再開槍。
我心想,如果真是大耗子,這短槍用處也不大,還不如手裡的柴刀管用。
前些日子,在樓頂與黃槍會拚死一戰,我也感覺到有些情況下,刀比槍更好使。
就這麼一直等到了半夜,趴在房頂上的羅老九,忽然用煙袋鍋子敲了敲房簷。
這是約定好的暗號,說明他在上麵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們立刻站了起來,就見羅老九從上麵探出頭,指了指營地的正後方。
獵物,終於來了。
我們立刻按照計劃好的,兵分三路,我和連水月沿著兩側圍牆走,三鏢走中間。
月光非常好,山穀中沒有什麼大樹,周圍的情況一覽無餘。
我剛走了幾步,就見營地後方的木屋廢墟後,竄出了一個野豬大小的黑影,一下子跳進了旁邊的壕溝裡。
那一大塊野豬肉,就在營地中間的一個土坡下,它一定會從壕溝裡繞過去。
我握緊手中的柴刀,連跑帶蹦,快速跑到營地斜後方,沿著一條壕溝的邊緣,慢慢朝土坡過去了。
往前走了十多步,我就隱約聽到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什麼東西在啃骨頭。
連水月在我對麵不遠處,她停下腳步,衝我比劃了一下,示意那東西就在前麵的溝裡。
我扭頭看了看,三鏢一手柴刀一手短槍,彎著腰也摸了上來,衝我們兩人都點了點頭。
按照白天商量好的計劃,我和連水月從兩邊的壕溝跳下去,突然襲擊,把那東西逼出來。
它隻要受到驚嚇,跳出壕溝,三鏢立刻開槍。隻要能打傷它,我們三人一起上去,一陣亂砍,結束戰鬥。
連水月已經跳進了溝裡,我緊了緊腰帶,深吸一口氣,正準備跳進去,三鏢忽然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從我身邊掠過,後麵傳來“吱”的一聲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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