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和優菈披著風雪回來了。
優菈“附近一切正常,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那個會偽裝成阿貝多的家夥懾於她們這一群人的力量不敢來犯,想要動手的話,隻能選擇人少或阿貝多落單的時候。
”派蒙不解,“那你們怎麼這麼低落啊?是不是太冷了?快來篝火這裡烤烤火暖暖身子吧。”
安柏垂頭喪氣地坐在火堆前,“我們巡查完後,沿著山道和可能的地方尋找提米的父親。”
安柏和優菈成功找到了兩個喬瑟夫待過的營地,在那裡找到了一些喬瑟夫留下的東西。但喬瑟夫不見蹤影,而且根據他的筆記上留下的內容來看,喬瑟夫凶多吉少。
“營地都被封凍在堅冰裡了,要不是優菈在,這些東西都拿不出來。天寒地凍缺衣少食,他的存活概率······”安柏說不下去了。
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她要怎麼告訴在滿懷希望的提米這個消息啊······
優菈伸手握住安柏的手,無聲地安慰她。
祖父失蹤的安柏,最能理解親人不知所蹤的提米的迷茫與悲傷。
優菈對於尋找失蹤的喬瑟夫一事,一開始就沒有抱太大希望。
每年在雪山喪命、失蹤的冒險家不知凡幾。
這次冒險家協會開展雪山特訓的真正目的,正是為了讓大部分冒險家都理解雪山的恐怖之處。
找到喬瑟夫的物品交給提米也算是個念想了,總比找到喬瑟夫被雪山生物或魔物吃剩下的骨頭強。
安柏低落了一會後拍拍自己的臉,催自己打起精神來,“沒有親眼見到那個壞結果,喬瑟夫先生就說不定還活著!”
安柏回複了平時的樣子,派蒙也鬆了一口氣,催她們休息一下,“輪到空和阿貝多守夜了。”
蘇和班尼特已經睡著了。
班尼特還有個守夜的態度,是坐在椅子上睡的,有危險靠近的話能儘快醒來。
蘇就過分了,說下雪的聲音太促眠了,早早洗漱躺床上去了,睡得舒適又暖和。
“說好來保衛阿貝多,結果反而被保衛著睡覺。哪有這樣的護衛嘛真是的。”派蒙搖頭又歎氣,順手把少女的被子掖好。
安柏笑哈哈地揭穿她,“小派蒙隻有嘴巴上批評著呢。”
優菈也接上輸出,“而且被批評的人根本聽不到這些。”
派蒙“······哼,哼!”
等到安柏和優菈也休息了,空和阿貝多坐到了守夜的篝火前。
派蒙看著沉默的兩人,努力開話題好讓氣氛不那麼奇怪,“阿老師平時都做些什麼呢?有什麼愛好嗎?像我的話就是吃好吃的!”
阿貝多“做一些私人研究,研究之外我最願意花時間去做的應該是畫畫吧。畫畫對我來說是既是個理解物體與材料構成的過程,也是一種很好的放鬆方式。”
派蒙連連點頭,“那畫畫就算是阿貝多的愛好啦,難怪你有好多畫畫的工具,之前還畫過我們的肖像呢。”
“之前畫的那些?”阿貝多搖頭,“那些隻是我從他人話語中拚湊出來的你們的模樣,和你們本人還有相當大的差距。”
阿貝多似乎來興致了,支起了畫架又拿出了炭筆,“重畫一下好了。”
派蒙······
她是不是······開錯話題了?阿貝多要是把蘇畫出來了,她誇還是不誇呢?
派蒙的糾結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阿貝多放下炭筆,“好了。”
派蒙和空對視一眼,一起看向畫板。
上麵的女孩右手搭在左手上,微笑的表情沉靜又端莊。
“這!”派蒙一臉驚喜地捂著嘴巴,“這麼優美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