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看向“工具箱”,保鏢心領神會地把蓋子打開。
黑人冷汗直冒地看著裡麵滿滿當當的“刑具”,不知道這個瘋狂的男人下一步會如何懲罰自己。
他說過要讓自己千倍萬倍地付出代價,顯然之前的那些隻是“開胃菜”。
“按住他的手,不用讓他亂動。”賀森一發話,又上來兩名保鏢,分彆按住黑人的左右手腕。
他兩邊肩膀早就被人緊緊按著完全不能動彈,身子還被綁在凳子上,現在手腕也被人用力地壓在冰冷的石桌上,他的目光跟隨著那人的動作,充滿著驚恐。
他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刻會麵對怎樣的折磨。
賀森嘴角彎了彎,從箱子內裡麵拿了一個鐵錘出來,目光在手上的東西和麵前這個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家夥之間來回切換。
聲音不大,語氣卻冰冷刺骨:“你不是覺得自己很能打嗎?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拳頭硬,還是我手上的鐵錘硬。”
黑人瞳孔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長得清秀,內心卻無比黑暗的年輕人,他感覺自己離死神越來越近。
賀森輕蔑地看著全身發抖的膽小鬼,冷嗬一聲:“就這點膽量,也敢去招惹我的人?!”
“我想想該從哪裡下手才好……”他猶豫了片刻,然後決定道:“從大拇指開始吧……”
眨眼的功夫,鐵錘快、準、狠地砸在黑人右手的大拇指上,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撕心裂肺地哀嚎聲回蕩在整個區域。
緊接著是食指、中指、無名指、小指。
這根手指還在劇烈地疼痛著,緊接著又是下一根,一次比一次疼,疊加的疼痛感比死還難受。
賀森特彆冷靜,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完全忽視對方震破耳膜的哭喊聲,還有石桌上越來越多的紅色液體。
“現在輪到左手了,我很公平對不對?”
他的聲音很輕,還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就像是在跟對方閒聊一樣,隻有當事人才知道這個人看起來有多麼可怕。
“魔鬼……你這個魔鬼……放開我……”黑人奮力掙紮,卻徒勞無功。
有液體從他大腿根部流了出來,褲子濕了一大片,空氣中散發出難聞的騷臭味。
賀森皺了皺眉頭,瞄了一眼地下那灘多餘的東西。
“魔鬼?”賀森抬眸看過去,品味著這個詞語,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現在才知道我是魔鬼?太晚了!誰讓你敢招惹我的人!”
“你敢傷他,即便把你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也難平我心頭之恨!”
話剛落,賀森手中的錘子抬起,落下,黑人的左手拇指的骨頭被砸得粉碎。
一根,兩根……最後十根手指的骨頭都被砸得粉碎。
黑人已經疼得叫都叫不出來。
有血濺到賀森身上,所幸他穿的是黑色衣服,看起來並不明顯。
這就是賀森為什麼沒有穿蘇煜衣服的原因,他知道今天身上一定會弄到血。
他又慢悠悠地從箱子裡拿了一把專業手術刀。
手起刀落,賀森快速地在對方的手腕劃開了一道道又細又深的口子,鮮血從傷口處緩緩流出。
“沒事,血會流得很慢,你一下死不了。”他帶著安慰的語氣道。
賀森的視線放在他的雙腿上,輕歎一聲:“哦,手是徹底廢了,不能動了,腳還能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