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煜前往英國拍攝廣告後,賀森也踏上了前往法國巴黎的旅程,參加時裝周。
傍晚時分,賀森獨自一人坐在露天頂樓,手中輕輕搖晃著一杯紅酒,目光悠然地望向遠方,欣賞著天邊那一抹絢麗多彩的晚霞。
賀森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思念之情,與蘇煜已經分彆兩日,對他的想念愈發強烈。
賀森閉上眼睛,腦海裡不斷湧現出與蘇煜共度的美好時光。
每一幕都如電影般清晰可見,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工作服的人悄然出現,這人拉了拉口罩,小心翼翼地環顧四周,然後慢慢地走向躺在躺椅上的年輕人。
她穿著布鞋,刻意放輕步伐,以至於行走時幾乎毫無聲響。
當她靠近躺椅,注視著那張熟悉的麵容時,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厭惡。
還沒等她有所行動,賀森懶洋洋地睜開雙眼,側過頭,冷冷地盯著這個全身包裹嚴實、穿著工作服的人。
他的目光猶如利箭,帶著令人心悸的威壓。
那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仿佛被他的氣勢所震懾。
“江小萍……”賀森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笑容,語氣中充滿嘲諷。
來人沒想到倆人多年沒見,自己包裹得這麼嚴實,還能被對方認出來。
既然被認出來了,她也不裝了,直接將口罩拉了下來,瞪著不尊重長輩的小崽子,極不滿意地道“怎麼?長大了連人都不會叫了嗎?”
賀森依舊躺在躺椅上,根本沒有要起身的意思,他看著這個女人的眼神冷得像塊冰,諷刺地反問道“叫你什麼?”
女人提高了音量“我是你親嬸嬸!當年你無依無靠,命在旦夕的時候,是我養了你兩年。”
賀森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了起來。
他用一種嘲諷的語氣說道“嬸嬸?你也配嗎?”
他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冷漠,仿佛能夠看穿女人虛偽的麵具。
接著,他毫不留情地繼續道“養了我兩年?你摸著你的良心說,不是虐待了我兩年?而且是花著我家的錢,虐待我。”
“要不是林家人護著我,我早就死了。”
這些話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女人偽裝的外表,讓她露出了真實的醜惡嘴臉。
賀森的話語充滿了憤怒和怨恨,讓人不禁對他過去所遭受的苦難感到同情。
賀森微微一頓,冷冽如刀的眸光落在麵前這個惡毒的女人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哦,對了,像你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根本就不配稱為人,又何來的良心呢?”
女人聞言頓時語塞,一張臉憋得通紅,卻又找不到話來反駁。
她這次花費重金買通服務員,特意裝扮,就是為了能夠順利接近賀森。
她有重大計劃,絕對不能輕易放棄。
想到這裡,她怒目圓睜,指著賀森大聲斥責道“你竟然為了自己的利益,將我和小越趕出國,讓我們在異國他鄉漂泊,永遠無法回國。”
“還想獨自霸占整個賀氏集團,你真是太無情無義了,簡直就是個冷血動物!”
賀森神色淡漠,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的紅酒杯,輕抿了一口,仿佛眼前這個瘋癲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被徹底無視的女人愈發憤怒,聲音也越發尖銳起來,“小越是你的親弟弟啊,這些年你把他流放在外,讓他受儘苦楚。如今他已經成年了,你竟然還是不肯讓他進入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