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寧錕一噎,喉嚨發緊,“兮兮,我知道這些年你怨恨我,這段時間我也想了許多,之前的事情都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對你,將你扔在家裡,對你不聞不問。”
江阮兮微微皺眉,看著眼前言辭懇切的男人,她心頭一陣惡心。
這個男人又在算計什麼?
“我以後會對你好好的,雖然我現在不能走仕途,可是我會努力學做生意,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說著,林寧錕上前想抓住她的手,但是被江阮兮厭惡的躲避開了,再也沒有好氣的和他說話。
“林寧錕,你到底在發什麼瘋?”
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的,江阮兮可不會相信林寧錕是真的悔過了,而且就算是真心悔過的,也一切都晚了。
“我沒有發瘋,我是認真的。”林寧錕紅了眼,情緒激動起來,再次一把抓著江阮兮的手,“這段時間我做的事情,你難道真的沒有感受到我的誠意嗎?”
一時不察的江阮兮被他抓住了手,在他碰觸的那一刻,江阮兮的心底隱隱作嘔,一把打掉他的手,仿若他是洪水猛獸一般用力甩掉,“林寧錕,你放開我,彆說了。”
但被林寧錕用力的抓住甩不開,一臉質問道,“江阮兮,你是不是心中有彆的人了?”
要知道五年前,江阮兮可是費儘心思嫁給他,哪怕是自己在外上任,可她每一個月都會給自己寫書信。
其實那些書信裡麵,也就是家中平常的瑣碎事情,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可林寧錕不傻,知道那是江阮兮在努力的維係他們之間的感情。
可是現在,他隻是看見她眸中深深的厭惡。
一個女人厭惡自己的夫君,那意味著什麼?
一向驕傲的他,那受過這樣的氣。
啪
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江阮兮感覺到臉上一陣疼痛,臉上有著清晰得到手指印。
江阮兮雙眸像是能噴出火來,“林寧錕,你是不是瘋了?”
“對,我的確是瘋了。”林寧錕雖生在落魄的侯門,卻也是被周氏嬌養著長大,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
他惱羞成怒的拖著江阮兮朝著房間內走去。
“我是瘋了,我是瘋了才會在這個時候,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珍惜你,我是瘋了才會後知後覺的喜歡上你。我知道你怨恨母親,怨恨家中所有的人,所以母親落難我不曾出去,哪怕是你將她關進祠堂,我也充耳不聞,我隻是想讓你出氣罷了。我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林寧錕,你給我住手”江阮兮極力的掙紮,但比不過他的力氣。
“不,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我要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進了屋子,林寧錕一把將她摔在大床上,雙眼猩紅,如同惡狼撲了上去。
江阮兮掙紮著要起來,但每次都被林寧錕拿著壓著,嚇得江阮兮用手指亂劃著林寧錕的臉,即使吃疼,林寧錕也沒有放過她。
在多次掙紮無果,眼看林寧錕就要碰到她的身體時,江阮兮的心中出現了玉石俱焚的念頭。
腦子裡麵高速的運轉著,該怎麼殺了他。
隨著他的頭越來越低,江阮兮聞到混雜著酒味和酸臭氣息嗆入鼻子,江阮兮再也忍不住了,胃裡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身體的本能反應比起犀利的語言,更能讓人感覺到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