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燈火通明,刺骨的寒意鋪麵襲來,各類的刑具,有在牆上掛著的,有放在案桌上。
齊伍被綁著雙手,上身赤著胸膛倒掛在中央。
胸前密密麻麻的傷痕。
整個人疼的昏迷過去。
“把他弄醒。”
衛昶的聲音像是帶著濃霜一般。
“是。”
於一走在角落,拿出一桶水,從頭到腳直接潑了過去。
刺骨的冷水,齊伍馬上醒了過來,還打了很大的顫抖。
睜開眼入目的是衛昶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心裡不由的發怵。
衛昶慢慢的朝著他踱步而去,齊伍覺得自己的心臟慢慢的收縮,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雙眸也不自覺的露出害怕。
當在他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衛昶突然轉移了腳步,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那種壓迫感消失後,齊伍心中鬆了一口氣。
但很不等他完全的喘上氣,隻見衛昶纖長的手托著一個托盤,上麵有著兩個白瓷碗,還有一個刷子,邊上還有一個兩個手指合並那麼大的青色瓷瓶。
左邊瓷碗是白色液體,右邊瓷碗是黑色黏稠般的膠裝液體。
齊伍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但是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說話不由的結巴,“你,你想乾什麼?”
身子也不由的往後縮,但是由於手腳被固定住了,不管怎麼掙紮,都移動了不了半分。
隻能恐懼的看著衛昶朝著他走來。
身上都害怕的起雞皮疙瘩了。
“說。”衛昶冷冽的吐出一個字。
齊伍知道他想讓自己說什麼。
因為在衛昶還沒有來的時候,牢獄的人都已經折磨了他很久,什麼手段都用上了,讓他交代出背後指使的人。
齊伍毫不猶豫說一直以來的說辭,“我都說了,我一直喜歡林青青,而她因為太子妃而死,我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才想殺了她,為我喜歡的人報仇。”
“看來嘴巴還是夠硬的。”
衛昶抬手示意於一把桌子搬來,於一把桌子搬到他的麵前,衛昶把托盤放下。
“把他嘴巴縫上,吵。”衛昶淡淡道。
“是。”
於一轉身去牆上拿過一把鉤子,上麵還有線。
來到齊伍麵前的時候,齊伍才意識到他所謂的縫上嘴巴,不是塞個東西,而是真的用線縫上。
雙眸睜圓,滿是恐懼。
“衛,衛昶,你想乾什麼,你彆亂來,我告訴你,我爹可是當朝禦史,你要是傷害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衛昶眼中劃過嫌棄,“聒噪。”
於一了解自家主子已經到了不耐煩的極點,示意旁邊的人固定著他的嘴巴,不顧齊伍的恐懼,朝著他的嘴巴戳去。
害怕和疼痛,讓齊伍大喊大叫,下體都尿出了黃色液體。
衛昶一臉嫌棄的後移好幾步。
於一三下五除二,很快的把齊伍的縫上,看著滿手都是血漬,一臉的嫌棄的拿過一邊的白色布抹手。
齊伍的嘴角流滿了血,很多都滴在地上,而他隻能嗚嗚的哭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