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和宋潯對視著。
語氣輕狂,不答反問:“你他媽怎麼這麼粘人啊?”
宋潯嘴角掛著溫和的笑,眼神卻帶著極致的瘋狂。
沒人有不怕他。
見到他都要躲得遠遠的。
隻有眼前這個人。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
不過..
很有趣不是嗎?
宋潯用氣音說道:“我們晚上見。”
秦肆酒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宋潯沒再過多糾纏,轉頭走了。
1001:
【邪神大大怎麼走了?不應該發瘋跟你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嗎?】
秦肆酒:“?”
他是不是脾氣太好了?
這小係統都敢這麼和他說話了。
1001也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到底說了什麼,連忙捂住嘴裝啞巴。
它也不知道自己這張嘴繼承了誰的衣缽。
又碎又賤。
秦肆酒看了眼課表,隨後向教室走去。
依然是他剛穿進世界的那間階梯教室。
他進來的時候不少同學已經坐在位置上了。
一見他進來,剛剛還算安靜的屋子頓時鬨吵起來。
“聽說了嗎?周之禮上周家族酒會給周紀下藥了。”
“這都上新聞了誰不知道啊?周紀差點死了。”
“周家也是可憐,生出這麼個白眼狼。”
“小點聲,彆讓他聽見了!”
秦肆酒笑了一聲,輕聲開口道:“沒事,該聽見的都聽完了。”
嚼舌根的幾個同學尷尬地沒敢再說話。
也有幾個同學臉色不怎麼好。
“怕他乾什麼?敢做不敢讓人說嗎?”
“就是啊,不用怕。他現在又不是周家小少爺了。”
“早就煩他了,一天天不跟人來往,裝個不理人的清高樣。”
1001替原主覺得有點委屈:
【哪裡裝清高了,明明就是個大社恐而已...】
秦肆酒在心中和係統對話:“和這幫垃圾來往,還不如直接去世痛快。”
1001:
【您說的...對。】
議論聲不管不顧,從剛剛的小聲轉變為大聲,生怕秦肆酒聽不見。
秦肆酒眼神平靜,走到議論聲最大的座位前。
他輕抬一隻腿蹬在那人的椅子上,周身散發著讓人止不住震顫的威壓:“來,重新說說剛才怎麼罵我的。”
秦肆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用我幫你張嘴嗎?”
戴眼鏡的男生剛剛說的義憤填膺。
此時更是氣衝衝道:“說你怎麼了?你什麼態度?”
秦肆酒一腳踹翻了男生的椅子。
椅子腿甚至還飛出去一隻。
他眼神依舊盯著男生:“繼續說。”
戴眼鏡的男生摔倒在地,懵了。
周之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暴躁嚇人了?
他壯著膽子,咬牙切齒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你居然還敢對我動手!一會我就去找導員!你這個敗類人渣殺人犯!”
秦肆酒聽了這些不但沒生氣,反而還笑了一聲。
教室裡的學生被眼前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
在聽見笑聲的時候甚至狠狠打了個冷顫。
秦肆酒伸出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嚇一瞬掐起男生的脖子:“這就完了?”
他周身氣壓太低,即使嘴角勾著依然散發著森森寒意。
男生被掐的頭昏眼花喘不過氣。
沒人敢來拉架,他們隻覺得周之禮瘋了。
1001直接在秦肆玖腦袋裡放了首《大悲咒》。
【宿主,您靜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