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哼笑一聲:“——今天你就不能活。”
池塘深不見底。
隨著秦肆酒的話,南風的身體便逐漸沉了下去。
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
水麵漸漸平靜下來。
做完一切,秦肆酒才緩步接著往前走。
這具身體尚未恢複,剛剛又用了內力。
此時秦肆酒的臉色隱隱有些發白。
……
秦肆酒到大殿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全部到場了。
就連尋度都已經坐在了主位。
尋度看著秦肆酒發白的臉色問道:
“青崖,身體可還有哪裡不適?”
“咳…”秦肆酒咳了兩聲:“回師傅,多虧了澤昭師兄照料,我已經好多了。”
“那便好。”
時澤昭站在秦肆酒身側。
聞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他側頭打量秦肆酒,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傷痕。
難道是在看不見的地方?
就連時澤昭自己都沒注意到。
自己的神色居然染上一抹擔憂。
.
拜師宴其實很簡單。
隻需要秦肆酒給尋度敬杯茶,再行跪拜禮就可以了。
秦肆酒端著茶杯,眼神意味深長地遞給尋度。
尋度喝過茶之後,便大笑著說道:“好!從今往後青崖便是我的親傳弟子。”
他的聲音透漏著威嚴:“往後你們都懂點事,好好照顧青崖。”底下弟子不情不願地回答:“是。”
接下來便是跪拜禮。
秦肆酒驅動內力。
兩個膝蓋處便隱隱開始向外滲著血。
在白色長袍的襯托下,顯眼的不行。
秦肆酒依舊作勢要跪下。
去被身旁的時澤昭一把拉了起來。
時澤昭皺了皺眉,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隻是看著那滲血的膝蓋,他覺得渾身不舒服。
尋度自然是不會真的關心。
但是傷口太過顯眼,加上時澤昭的動作。
眼下所有人都盯著秦肆酒看。
尋度問道:“青崖,你膝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秦肆酒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回師傅,下山路上我不甚摔了一跤。”
尋度見狀,便十分大度地說道:“罷了,既然身體不便,這跪拜禮就免了吧。”
秦肆酒心中微動。
這傷是他進殿之前自己弄的。
就是為了不跪拜這個偽善的老東西。
秦肆酒:“多謝師傅。”
而在眾人身後。
西洲狠毒的盯著秦肆酒。
南風那個家夥究竟跑哪去了?
不是說好了,要將這個乞丐弄死嗎!
為什麼他還會出現在大殿之上。
西洲自以為掩飾的很好。
殊不知,他全部的表情都被秦肆酒儘收眼底。
秦肆酒忍不住心中發笑。
一群螻蟻罷了。
既然覺得活著沒意思。
那他不介意一個一個的送他們上路。
動動手指的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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