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澤昭掀了掀眼皮,若有所思地看著秦肆酒。
秦肆酒閉著眼坐在他身邊。
“什麼眼神啊?”
秦肆酒自顧自地接著說道:“無論我是誰,有什麼目的,永遠不會害你就對了。”
因為秦肆酒現在隱隱有一個懷疑。
隻是目前無法證實。
時澤昭不知道是信不信,也閉上了眼睛。
“你不問我剛剛做什麼去了?”
“哈。”秦肆酒有些困了:“我問了你就告訴我?”
時澤昭邪邪笑了一聲表明態度。
——肯定不會告訴。
秦肆酒睜開眼睛,掃了他一眼。
1001悄咪咪說道:
【宿主,邪神愛意值漲到-50啦。】
秦肆酒聽著那個負字,覺得頭疼。
“以後負數你就彆在彙報了。”
……
約莫半小時後。
時澤昭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
他整個人變得神清氣爽。
秦肆酒在一旁似乎已經睡著了。
時澤昭眼神玩味。
他竟然不怕睡著之後,被自己殺死?
時澤昭回憶著剛剛觸碰到黑霧的那一瞬間。
冰冷刺骨像是深入骨髓,鑽進心臟一般。
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何人?
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查探一番了。
.
秦肆酒悠悠轉醒。
他還在湯池之中,但是時澤昭已經不見了蹤影。
靠。
這個小白眼狼。
居然真就不管他,自己走了?
秦肆酒皺著眉捏訣,將自己身上烘乾。
剛剛穿戴完畢,前方便傳來腳步聲。
秦肆酒抬眼看去。
時澤昭手裡正拿著什麼東西。
秦肆酒眯了眯眼想要看的仔細些。
時澤昭步子很大,很快便走到了秦肆酒身前。
秦肆酒:“還以為你自己回去睡覺了。”
時澤昭冷著臉,將自己手裡的桃子遞到秦肆酒眼前。
這顆桃子是整片樹林中,結的最大最飽滿的那一個。
無論怎麼說,現在的邪神不過也隻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
他的語氣有些彆扭:“謝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