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這幾個人,就連秦肆酒都愣了。
1001捂著腦門,整個係統都傻了。
【活菩薩倒是常有,活閻王我還是頭一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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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肆酒遲遲不說話,時澤昭神色忽然染上一絲懊悔。
他剛剛本沒打算說出口,就是害怕師弟覺得自己太過狠戾!
秦肆酒張了張嘴:“你…..”
“怎麼?”時澤昭眼神一暗,嗓音低沉:“師弟莫不是覺得我過於殘忍?”
他笑得嘲諷:“酒樓上下一共十名百姓成為淵族肚子中的食物,我甚至覺得這都算便宜了他。”
秦肆酒笑得胸腔震動:“怎麼會?我是想說….師兄你的主意甚好。”
他不該懷疑時澤昭的。
他一開始明明就知道,他們兩個骨子是同一種人。
暴戾和瘋狂隱藏在皮囊之下。
邪肆的血液鑄就骨肉。
這才是他們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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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眼神的兩個瘋批一拍即合,一場看似暴虐的報複就此展開。時澤昭一腳踹翻了呆愣在地上的兩人。
二人被踹的直接趴在地上。
口中的肉沫不小心噴出來少許,其中一個發了狂一樣連忙撿起來重新塞到嘴裡。
時澤昭翻了翻手掌。
一道白光閃過——
兩人瞬間便失了氣息。
秦肆酒則是在這個房間下了個禁製,用來困住西洲。
“師兄,我們去隔壁睡。”
“好。”
秦肆酒揮手將整座酒樓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隻是曾經在裡麵工作,鮮活的人再也回不來了。
……
最近幾日。
秦肆酒一直樂於給西洲喂食可生血肉的藥丸。
而時澤昭便是去抓散落各地的淵族。
先讓它們飽餐一頓,再殺掉。
夫夫聯手,也消滅了不小數量的淵族。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常亦貞再次找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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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居高臨下地踩著西洲的頭顱。
笑眯眯問道:“西洲,被淵族啃食的滋味怎麼樣?”
西洲最近幾日已經被折磨的失去了理智。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吧!”
“嗬。”秦肆酒諷刺地笑著:“下輩子先彆做人了,豬狗都比你有人性。”
就在時澤昭要給他致命一擊的時候。
秦肆酒忽然垂眸,憐憫般地說道:“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找南風的下落嗎?”
他聲音極其輕柔,可其中的涼意卻讓人渾身一顫。
“你們合謀想要殺死我的第二日,我便將他沉在了大殿後麵的池塘。”
“…..”
西洲眼神渙散,不知道究竟是聽沒聽到。
秦肆酒不再看他,由時澤昭一劍抹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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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貞在酒樓下麵見二人遲遲未露麵,便自作主張地上樓尋找。
嘴裡還念念有詞。
“這澤昭兄往日最是乾淨利落,怎麼今天如此慢吞?”
“不會是青崖大俠喜好梳妝打扮吧???”
剛走到二樓走廊,一股濃稠的血腥味便撲進了常亦貞的鼻腔。
!!!
常亦貞腳步一頓,警惕地拔出佩劍。
他的武功不高,能活到現在全靠那張巧言令色的嘴。
常亦貞顫顫巍巍地往裡走。
在看見眼前場景的時候,目光驟然一縮。
常亦貞呼吸都停了一瞬,頭皮發麻。
滿地的鮮血昭示著剛剛發生在這裡的慘烈血案。
就在他呆愣的時候,眼睛瞥到了從拐角處走來的秦肆酒和時澤昭二人。
常亦貞有種小雞仔終於看見了老母雞的安全感。
他剛要喊人,口鼻便被人從身後一把捂住。
尖銳冰涼的硬物抵住他的後腰。
這人的聲音嘶啞陰暗,像是暴雨過後潮濕的青苔。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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