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什麼?
【宿主,你在喊誰?】
“嗯?”秦肆酒聲音帶著剛睡醒的鼻音:“我說什麼了?”
看著他的模樣,1001以為自己是真的幻聽了,便沒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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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從馬車上下來,時澤昭和常亦貞麵對麵站著,正說著什麼。
時澤昭第一時間便發現了他,並向他走來。
“睡好了嗎?”
“嗯。”秦肆酒:“怎麼不叫醒我?”
“也沒什麼要緊事,你的休息比較重要。”
常亦貞在背後聽見這句話,想吐血。
他們兩個時辰之前就到了,結果澤昭兄不由分說把他踢下了馬車。
他自己孤零零在外麵站了兩個時辰!
那可是整整兩個時辰!
他堂堂一個皇子,何時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時澤昭冷嗖嗖地瞥了他一眼。
“怎麼?”
“沒怎麼…..”常亦貞該慫就慫,絲毫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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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貞轉移話題:“我們快些進去吧,再晚點國師就休息了。”
“走。”
三人浩浩蕩蕩地走到了一處清幽的小院子。
這處院落無人把守,就連丫鬟都沒有。
來之前,秦肆酒和時澤昭都特意收斂了身上的威壓。
秦肆酒的身形不如時澤昭那般壯,看起來弱不禁風。
身上那件水藍色的長袍襯的他氣質儒雅,像是個整日吟詩作賦的讀書人。
秦肆酒的臉上掛著恰到好處溫和的笑容。常亦貞忍不住在心裡誇讚了一句。
光是這麼看,還真想不到青崖大俠擁有那麼強悍的戰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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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對視一眼,秦肆酒率先點了點頭。
常亦貞收到信號,正經了神色,抬手輕輕敲上了麵前的木質雕花大門。
一道沙啞妖異的聲音傳來。
“進。”
‘吱吖—’
常亦貞小心翼翼地推開大門,秦肆酒和時澤昭也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屋內此時正燃著淡淡的熏香,牆邊的紫檀案桌上煙霧環繞,和一旁蠟燭的火光交織纏繞。
而國師正端坐在桌前,手裡捧著一本藍色皮子的書。
常亦貞老老實實鞠躬:“國師,人帶來了。”
按理說,國師也應當向常亦貞回禮。
可惜,他向來傲氣,區區人類罷了。
就連皇上他都想殺便殺,何況一個皇子呢?
他一直遲遲不動手,不過是因為皇族於他們淵族而言,還是有用處的。
淵族近年來養精蓄銳,需要大量含有某元素的礦石吸收。
皇帝一直派人挖采礦石交給他,而他則是保障皇上不用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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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亦貞見國師不回話,心中暗暗發了個白眼。
表麵依然規規矩矩重複道:“國師,人帶到了。”
國師這才像是施舍般勻給三人一個眼神。
他的目光在觸及到秦肆酒的時候,忽然變得熱切起來。
這具身子!
無論是皮相還是骨相都太完美了!
自己這副皮囊用了近百年,如今也是時候該換一換了。
秦肆酒見他一直盯著自己,有點煩躁。
若他不是關鍵劇情點,自己怎麼留他狗命?
秦肆酒彎了彎眼睛,問道:“敢問國師大人,您在看什麼?”
國師淡淡收回視線,沒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道:
“聽說你二人從未修習過劍術,也未曾踏足過任何門派?”
秦肆酒禮貌地答道:“正是。”
國師冷眼瞧著兩人半晌,細細探查二人的靈台。
的確沒發現有任何靈氣波動。
看來兩人完完全全就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普通人。
既然這兩個愚蠢的人類迫不及待想要去送死,那他便成全了他們。
若是眼前這少年死在那裡,也省得自己親自動手滅了他的魂魄,占據身體。
“三日後的密林之境險象叢生,你們當真想好了?”
“回國師大人,想好了。”
國師的目光陰險狡詐卻自以為掩飾的很好。
“既然如此,你們先回去吧,三日之後密林入口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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