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劍就能殺死一隻淵族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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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自然沒忘記一直在原地看戲的季陽。
他邪邪地問道:“還有什麼保命手段嗎?”
一句話擊潰了季陽的心理防線。
他雙膝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滿臉鼻涕眼淚地磕頭。
“您二位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放過我吧!”
秦肆酒眸子閃過一抹寒光。
“你把那幾名弟子帶給淵族當食物的時候,可曾想過放過他們?”
“罷了,多和你說一句都是浪費口舌。”
時澤昭劍指季陽,卻被秦肆酒攔下了。
“憑什麼叫他死的這樣輕鬆?”
時澤昭勾著唇:“又想到什麼主意了?”
“嗬。”秦肆酒冷笑著說道:“當然是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季陽聽見這話,連滾帶爬的往前跑。
秦肆酒一記掌風打過去,又往自己身前一拉。
竟是生生將季陽的雙腿折斷。
1001剛剛悄咪咪告訴自己,這季陽竟然是想要享齊人之樂。
當真是好大的膽子。
什麼人都配肖想他?
若是不提自己….
季陽隻是肖想時澤昭,那也該死上千百回。
他的人,誰都不能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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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感來襲,季陽連叫喊的聲音都發不出。
他卻還憑著求生的本能往前爬去,黑色的土地上留下一行血跡。
秦肆酒緩步走過去,一腳踩到了他斷掉的傷口處。
“唔啊啊啊啊啊!!!!”尖叫聲刺耳。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聒噪。”秦肆酒拔了他的舌頭又施了一個止血咒。
這回季陽當真是生不得,死不能。
秦肆酒蹲在季陽的身前,手裡拎著一柄長劍。
他彎了彎眼睛,笑道:“就這麼喜歡背刺同族,喜歡當淵族那些畜生的走狗?”
季陽臉色白的像鬼,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疼的。
他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中劃過一行淚水。
時澤昭雙臂環胸,似笑非笑:“鱷魚的眼淚。”
秦肆酒一手執劍,另一隻手緩緩撫過鋒利的劍刃。
“你說,該怎麼懲罰你呢?”
他的眼中忽然露出嗜血的光芒。
“將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可好?”
“還是…整段整段地將你分開呢?”
季陽猛地打了個冷顫,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磕在地上。
秦肆酒一把抓起季陽的頭發,輕聲說道:“留點力氣,等下了地獄和你害死的那些弟子磕。”
1001有點不敢繼續看了。
這個季陽真是活該。
惹誰不好,偏偏惹到這兩個瘋子。
秦肆酒站起身,饒有興致地用劍比著季陽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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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沙沙聲從山洞後麵響起。
那人似乎是驚嚇過度,連連向後跑去。
聽聲音似乎還摔了一跤。
秦肆酒和時澤昭對視一眼,從對方瞳孔中看出了玩味。
秦肆酒失望地歎息著:“季陽啊季陽,你還真是好運。”
他的眸子一冷,將劍直插入他的心口,狠狠一剜。
剛剛還抽搐的人立馬沒了聲息。
死前他的表情是笑著的。
似乎活著是更為恐懼的事情。
秦肆酒做完一切,捏咒將二人身上清理乾淨。
隨後二人直奔聲源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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