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之澤正慢吞吞地往樓上走來,一直走到客房門口才停下。
他毫不客氣,甚至稱得上暴躁地將房門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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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早在羅之澤剛回來的時候就坐直了身子。
他漫不經心地掀了掀眼皮,與扶著門把手站在門口的羅之澤遙遙對視著。
羅之澤勾著嘴角,眉目間邪氣橫生。
“池俞,你沒聽見我喊你是嗎?”
秦肆酒好整以暇地靠在那裡,聞言抬眉笑道:“喊我做什麼?”
羅之澤冷哼一聲:“我喝多了,你不該照顧?”
秦肆酒臉上的笑意加深。
恐怕所謂的照顧是假,想乾點其他事情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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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掀開被子,緩步走到羅之澤身邊。
他彎了彎唇,問道:“想讓我照顧你啊?”
隻是稍微靠近了些,羅之澤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心裡那股火越燒越烈。
喝醉酒的人本就衝動。
更何況還是一個覬覦池俞身體兩年的酒鬼。
羅之澤往前猛地一撲,嘴裡喃喃道:“老子跟你談這麼久,你還不讓碰?裝什麼啊?知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等老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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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想象中柔軟的觸感不同。
羅之澤被秦肆酒一腳踹在小腹之上,跌坐在地。
他滿臉的不可置信:“池俞,你他媽瘋了?”
秦肆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說說,還想讓我陪你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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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之澤看著他冷酷的臉色,忽然恍然大悟。
他像是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一副知心模樣說道:“我知道了小俞,是不是有誰對你說什麼了?”
羅之澤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他可太知道池俞這人的性格了,溫柔細膩。
從來不會對他真的有脾氣,更不會來找他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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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秦肆酒輕笑一聲。
可惜,他從來不按常理出牌:“是啊,你那個初戀說我是他的替身呢。”羅之澤聞言一哽。
他現在覺得下身快要爆炸了,滿腦子都是想要將麵前的人吃乾抹淨。
於是羅之澤臉上露出一個虛偽至極得笑容。
“小俞,你當這是在拍電視劇嗎?哪裡來的替身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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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之澤用手撐著地麵,踉蹌地站起身。
空氣中彌漫著酒味以及他身上混雜著的各種香水味。
羅之澤一邊想要去扯秦肆酒的胳膊,一邊低聲道:“小俞,你剛剛踢我那一腳好疼啊,來給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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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歪了歪頭,目光悠悠地放在二樓的護欄之上。
他的聲音極輕,如同一根羽毛掛在羅之澤的心尖。
搞得羅之澤渾身隻覺得更癢。
“揉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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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扯著笑容,將一隻手搭在羅之澤的肩膀。
在羅之澤充滿了激動的目光下,秦肆酒一把將人扯出房門,壓在二樓邊的護欄之上。
羅之澤頓時一驚,想要掙脫。
可無奈身後的人力氣太大了,他就如同一條砧板上的魚,任憑人紅燒還是清蒸。
“池俞!你怎麼回事!你要做什麼!?”
羅之澤徹底慌了神。
秦肆酒望著他的目光幽深:“我要做什麼?”
他的手不斷向下壓著,導致羅之澤大半身子都已經伸出了護欄之外。
秦肆酒:“當然是要陪你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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