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羅夫人的話後,李木水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阿姨,我們…”李木水的聲音似乎是有些哽咽:“真的隻是朋友。”
羅夫人也是活了小半輩子的人了,神色有些怪異地看了李木水一眼。
羅之澤倒是神色一僵:“木水….”
由於羅夫人在場,李木水不好撒嬌,他隻能嘟嘟臉蛋看向羅之澤。
“我剛剛就是隨便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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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之澤帶著安撫意味地摩挲著李木水的手背。
“有什麼我們回去說,先進去坐著吧?”
羅之澤帶著李木水繼續往裡走。
羅夫人看著他一瘸一拐的腿,眉頭一皺:“兒子,你受傷了?”
羅之澤立刻如臨大敵。
“沒啊,就是麻了。”
他扔掉拐杖就是怕被她看見。
腿瘸了事情小,但要是被他媽知道他勾搭池俞,那銀行卡鐵定是要被凍結一段時間。
畢竟池俞現在在他媽麵前可是一個大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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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之澤和李木水手牽手走進了彆墅內。
羅夫人則是放慢腳步跟在在二人身後,看著交疊的雙手陷入了沉思。
剛開始羅之澤和她宣布出櫃的時候,她生了很大的氣。
後來三天兩頭在花邊新聞上看見羅之澤和各種男人的身影,她也漸漸開始習慣了。
但是今天叫她突然看見現場版,她也難免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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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羅夫人忽然想起了顧淵。
弟弟身體本就不行,和女人….那肯定是沒指望了。
和男人….
羅夫人整個人的表情都不對勁了。
他弟弟要是和男人,還得做……做下麵那個!!
羅夫人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家弟弟那張清冷禁欲的臉,再一聯合自己剛剛想的東西。
她如遭雷劈,震驚地愣在原地,怎麼都挪動不開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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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屋,羅之澤二人便看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的秦肆酒以及顧淵。
二人的神色頓時如同吃了彩虹糖一般,五彩繽紛。
羅之澤立馬想到了那天墜樓的失重感,以及腳腕斷掉的疼痛。
他看起來十分緊張,兩個稱呼都叫得磕磕巴巴:“小…小俞…小舅…舅。”
秦肆酒壓根沒有理他的打算。
倒是顧淵頭一次這麼親和:“回來了啊。”
他的目光又像是不經意間掃了一眼李木水。
李木水一個激靈,立馬乖乖站好,像個正在被訓練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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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見秦肆酒沒說話,他饒有興致地問道:“嗯?池先生怎麼不打招呼?”
“和誰?”秦肆酒佯裝一副天真的表情:“和你打招呼嗎?”
顧淵眼緩慢浮上一層玩味:“當然是和你的男朋友啊。”
聞言,秦肆酒磨了磨後槽牙。
他厭惡極了這種感覺。
厭惡小瘋子將自己推給彆人的感覺。
秦肆酒的眼底冰涼一片,唇角卻勾起一個好看的笑容。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顧先生。”
最後三個字‘顧先生’被他咬的極重,似乎是在強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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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水眸子顫了顫,想到了昨天顧淵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偷偷瞄了一眼秦肆酒,又看了看顧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