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連忙撈起一旁的手機,關掉了免提。
那頭池歲顯然沉浸在了自己的小世界裡,壓根沒注意這邊的動靜。
在顧淵徹底壓上來之前,秦肆酒準備掛斷電話。
顧淵的笑得惡劣又涼薄:“掛了做什麼?讓他聽聽啊。”
他的手掌緩緩遊走。
經過一晚的時間,他能準確無誤地找出每一處的敏感。
顧淵一處又一處的按著,捏著,揉著。
和他平日裡的冷淡不同,床上的他顯然更加放浪。
顧淵的聲音好聽悅耳,語氣裡卻是充滿了執拗:“讓他聽聽你是怎麼在我身下叫的,是不是就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
秦肆酒沉默著沒說話。
顧淵指尖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耳垂,聲音放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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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忽然將手機扔到一邊,沒掛斷。
他嘲諷地笑出了聲:“顧先生,不得不提醒你-”
顧淵玩味地看著被他扔遠的手機。
秦肆酒抽出一隻手摩挲著顧淵的臉頰:“--電話那頭是我弟弟。”
他又緊接著補充:“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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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
他全部的動作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整個人肉眼可見地頓住了。
顧淵的語調含著詭異的上挑:“親..弟弟?”
秦肆酒朝他抬了抬眉,彎了彎唇:“不然呢?”
他一隻手環住顧淵勁瘦的腰身,輕聲說道:“還來不來?沒關係,既然你喜歡玩這種刺激的,那就不用掛電話。”
顧淵:“.....”
在外冷靜自持的顧淵,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有名為‘尷尬’的情緒。
顧淵翻身下床,從桌子上拿起手機。
他在秦肆酒玩味的目光之下,十分淡定地掛斷了電話。
就好像剛剛一直阻止掛電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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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半撐著身子,斜睨著他:“不讓他聽聽我怎麼叫的?”
顧淵瞥了他一眼,顯然對現在秦肆酒嘴上的功夫懶得搭理。
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一會的真槍實彈上。
顧淵目光略過秦肆酒手腕上的銀鎖鏈,隨後重新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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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伸出一手撐著顧淵的胸膛,忽然出聲問道:“顧先生,不知道我們現在算什麼?”
“恩?”顧淵鼻間的氣息越發沉重。
秦肆酒抬了抬他的下巴,換了個說法,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們什麼關係?”
其實秦肆酒不太喜歡這個問題。
總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哭著喊著討要名分的人。
可是這個世界的小瘋子行事風格和從前太過不同。
沒有安全感的人,變成了秦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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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的額頭輕輕碰上秦肆酒的額頭,曖昧繾綣的氣息在二人之間流轉。
他說話時嘴唇能碰上秦肆酒的嘴唇。
“什麼關係?”
顧淵低低笑了一聲:“這倒是個好問題。”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秦肆酒,仿佛要將他整個人都印刻在眼眶之中。
“你的世界隻能有我。”
顧淵的神情認真無比,一字一頓道:“而我的世界也早就隻有你了。”
他居高臨下地睨著秦肆酒,“所以你說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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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的心中猛然鬆了口氣。
聽起來無比病態,充滿了占有欲的話語,在秦肆酒的耳中便是最動人的告白。
對於他們二人來說...
有些事情不用說的過於清楚,他們彼此之間心知肚明。
於是秦肆酒笑著環住顧淵的脖頸,向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