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結束後,秦肆酒就將顧淵踢出了浴室。
他用手扶著冰涼的洗手台,冷著臉衝刷自己的身體。
他現在隱隱有些站不穩。
秦肆酒垂眸看著自己身上的咬痕,冷笑了一聲。
果然還是屬狗的。
.
從浴室出來後,秦肆酒便看見了已經清理完,穿戴整齊的顧淵。
被西裝包裹得有型的身體,打理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清冷矜貴渾然天成。
顧淵此時與剛剛那個滿嘴放浪形骸的葷話的人相差甚遠。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斯文敗類。”
.
顧淵笑了一聲,站起身擁了過去。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
秦肆酒將手搭在顧淵的黑色襯衫之上,隨後用力拽開。
健碩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之中,襯衫淩亂地搭在身上。
秦肆酒摩挲著顧淵的鎖骨,直到那裡發紅才鬆開手。
順眼多了。
.
秦肆酒將衣服穿戴整齊。
顧淵還維持著剛剛被秦肆酒弄出來的樣子。
他目光灼熱地盯著秦肆酒的每一個動作,仿佛在欣賞一場專門為他拍攝的電影。
.
直到秦肆酒即將邁出臥室的前一刻,顧淵終於有了動作。
他拉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麵竟然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鐐銬。
顧淵視線一一劃過,隨後心情愉悅地挑了個黑色的。
他將鐐銬舉到秦肆酒的眼前。
“寶貝,好看嗎?”
秦肆酒眯了眯眸子,伸手觸碰了一下。
鐐銬瞬間化為飛煙。
“這樣比較好看。”秦肆酒說道。
.
眼前的一幕超出了顧淵的認知,他心中劃過一絲驚訝。
但他麵色不顯,隻是惋惜道:“可惜了,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
他才不管麵前的是人,是鬼,還是神。
是人,他就鎖著。
是鬼,他就養著。
是神....他愉悅地想到,是神他就修繕神廟,隻供奉他一個。
.
秦肆酒伸出手拍了拍顧淵的側臉。
明明彆人做是十足羞辱的意味,可是他們之間總有一種曖昧的氣息環繞。
秦肆酒笑著說道:“無論你有多少鐐銬都鎖不住我的身體。”
他頓了一下,毫不吝嗇說出一句情話讓顧淵開心。
“但是我的心早就被你鎖住了,你察覺不到嗎?”
.
顧淵忽然愣住了。
足足過了五秒鐘,他才終於有了反應:“什麼意思?”
秦肆酒輕笑著點了點顧淵心臟的位置。
“自己想啊。”
說完,他轉身便要出門。
剛邁出半步,秦肆酒就回過了頭。
他一如過去一般,勾著唇給予顧淵最大的安全感。
“跟我走。”
.
顧淵在和秦肆酒在一起的時候,隻喜歡兩個人待著。
所以這一趟,他吩咐司機不必跟著。
所以顧淵充當起了司機。
他們又回到了那個老小區。
.
秦肆酒給池歲打了個電話,響了不到兩秒就被接通了。
那頭池歲的聲音十分暴躁,還伴隨著大力敲擊鍵盤的聲音。
“打打打就知道打電話!?你們沒有彆的能耐了?”
“彆讓爺爺我找到你!否則我一鏟子給你醫保卡打欠費了你信不信?”
秦肆酒:“?”
1001:【!!!】
這蠢小鬼發什麼羊癲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