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沒搭腔,隻是簡單說了一下原主的異能。
“我的確是共情能力大幅度增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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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剛剛還一副勢必要將秦肆酒嗆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
現在又忽然像變了個人,對著馮世紀有意無意地說道:“上周在北橋那場戰鬥死了多少研究員?”
說到這個馮世紀可就來勁了:“差不多將近五十?”
“嘖嘖嘖,五十啊...”傅時眸子微不可察地瞥了秦肆酒一眼。
他一副十分憐憫的模樣說道:“五十條鮮活的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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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心中又泛起悲傷的情緒。
他知道這是傅時在試探他的能力,於是也任由眼淚滑落。
與通紅的眼眶不同,秦肆酒神色十分平淡:“用不著試探我,我沒必要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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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世紀此時也明白了傅時忽然提起這件事的原因。
他總覺得季憶和老大之間有一層無形的壁壘。
他無論如何都插不進去。
馮世紀咳了一聲:“老大,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傅時:“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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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世紀出去後,辦公室內就隻剩下了秦肆酒和傅時二人。
傅時翻開一遝文件,眼都沒抬,說道:“你的異能雖然沒什麼用,但是好歹能給異能者們做個心理疏導。”
秦肆酒站在辦公桌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傅時的發旋。
“行。”
傅時不再說話了,隻是安靜地看著手中的文件,似乎已經不想再多跟秦肆酒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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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忽然想到自己現在沒有住的地方,於是問道:“有沒有員工宿舍?”
傅時一副驚奇的模樣:“你沒家?”
秦肆酒哼笑一聲:“你不會說人話?”
他將兩隻手支在辦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傾,靠近傅時:“怎麼?你的異能是嘴不賤張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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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身子頓了一下,隨後勾唇笑了。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幻化出了一把匕首架在秦肆酒的脖子上。
傅時不知分寸,也不想知分寸,直接將秦肆酒的脖頸劃出血痕。
他還在不停地加大力道,像是想要直接將這細嫩的脖頸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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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眼瞼懶懶耷拉著,神色閒散,語氣毫無溫度:“仗著自己是異能者就肆意妄為?”
他悶悶地笑了一聲:“不知道馮世紀告沒告訴過你,死在我手上的異能者比研究員可要多得多。”
“所以啊...”傅時眸中劃過狠戾:“不要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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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處的血液順著秦肆酒的鎖骨向下流淌。
秦肆酒眼都不眨直接用手攥住匕首,他的手心立馬被劃出一道大口子。
他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就著力道硬生生將匕首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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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的臉側,鎖骨,手掌,皆是一片血紅。
他用食指輕輕蹭了一下臉,撚了撚,一片黏膩。
秦肆酒低低的笑著,掌心微動,毫不猶豫地將殘缺的匕首送進傅時的胸膛。
1001驚呼出聲:
【宿主...這可是邪神大大....】
秦肆酒回得漫不經心:“那又如何?我愛他也不影響我想殺了他。”
1001不說話了,宿主的腦回路它理解不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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