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剛的天旋地轉之間,秦肆酒隻覺得有什麼東西要衝破自己的腦海。
隨之而來的便是傅時帶著窒息感的吻。
此時他的腦海中猶如在過走馬燈一般,從前不曾有過的畫麵一幕幕浮現。
那是原主小時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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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曾是聯合國某位研究員的孩子。
在他五歲的時候父親和母親便因為一場實驗事故喪生。
從此他便被聯合國內一名領導收養。
和他一同被收養的還有另一個研究員的孩子,也就是馮世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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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原主十二歲這一年,聯合國重新開啟當年沒能成功的實驗。
而原主這個遺孤的作用便是成為實驗體。
原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收養他也隻是為了將來的利用而已。
他們在原主的體內注射了大量的NKL,也就是現在的喪屍病毒。
原主十分痛苦,身體內的部分神經遭受到嚴重的損壞,幾乎差一點便要產生病變,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用過一次的實驗體如同垃圾,聯合國的人想要殺死原主,最後還是被他的收養人攔下,這才逃過一劫。
於是原主便被聯合國清除記憶,扔到了馬路邊。
曾經在聯合國的原主沒有名字,隻有一串冷冰冰的代碼。
收養人便刻了一條帶有名字的鐲子放到了原主的身上,也就是季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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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理完了全部的記憶。
看來收養人的目的也不單純。
為原主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他早日找回自己的記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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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肆酒愣神的空檔,傅時已經鬆開了秦肆酒,並且從地上站了起來。
傅時垂眸看著他,任憑冰涼的雨水也無法澆滅他心中的欲火。
他一把將秦肆酒抱起來。
秦肆酒皺眉掙紮了一下:“放我下來。”
傅時的聲音壓得很低:“不放。”
“我是沒長腿嗎?”秦肆酒覺得這個姿勢十分...羞恥。
傅時輕笑一聲:“這種時候...沒長腿也不是不行,至少跑不掉。”
秦肆酒身上被雨水打濕,衣物緊緊地貼在皮膚之上。
他覺得很難受。
掙紮之間又總是和傅時的身體有更大的摩擦,更難受了。
秦肆酒不動了。
反正又掙紮不下來,不如好好享受。
既然這人想給自己當免費勞動力,那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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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寓的路上,二人剛好碰見了迎麵跑過來的錢冬幾人。
“老大!”
“老大...季憶他...”
錢冬的臉上帶著擔憂的神情:“季憶不會受傷了吧?”
秦肆酒正在閉目養神,聽見聲音剛要抬頭,便被秦肆酒一把按回了懷中。
傅時的聲音從上方傳來,裡麵帶著幾分壞笑:“是啊,受傷了,我正要帶他回去治療。”
“啊?”蔣楠擔心地說道:“要不要我們幫...”忙
“嘶...”蔣楠話還沒說完,便吃痛地叫出聲:“錢雪你這麼用力踩我做什麼?”
錢冬也疑惑地看過去。
錢雪給二人瘋狂使眼神,可惜二人沒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