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那則審判之後,秦肆酒便有了主意。
他準備去安全局將關起來的負責人帶出來,帶到審判現場。
到那時候一定會有一場精彩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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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見秦肆酒在發呆,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蹭了蹭他的嘴唇。
秦肆酒收回思緒,似笑非笑地問道:“做什麼?”
傅時攤了攤手,語氣十分理所當然:“隨便摸摸。”
“你自己沒有?”
“我的和你的能一樣?”傅時左手緩緩撫上心臟的位置:“再說了,某人對我真是不留情麵,好歹我們還有昨晚的情分在呢。”
‘昨晚’這兩個字被他咬得很輕,卻偏生出一股曖昧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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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冬愣愣地抬起頭。
電光火石間,他忽然想到了什麼,隨後整張臉漲得通紅。
所以昨晚季憶不是受傷...
那個公主抱是和老大的小情趣??
那自己昨晚居然還攔住了老大,還一直磨磨蹭蹭不肯離開...
他忽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發出清脆的‘啪’地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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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雪正在沉迷於看人談戀愛吃狗糧,聽見這動靜,狐疑地看了錢冬一眼。
“哥,你怎麼了?”
錢冬默默地說道:“沒事,有蚊子。”
錢雪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即將步入冬季,哪裡來的蚊子?
“可是現在蚊子不都被凍死了嗎?”
錢冬眼神怨念地瞥了錢雪一眼,“小雪,你這刨根問底的本事跟誰學的?”
錢雪蒙了,下意識回答:“你啊。”
錢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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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散開之後,錢冬和錢雪照例去給幸存者們分發食物。
錢冬偷偷在昨晚罵過季憶的幾人的食物裡麵加了芥末。
錢雪看見之後也並沒有阻止。
這些食物可能會被浪費,那幾人也可能會餓著一上午的肚子。
但是....食物方麵不用說,季憶那裡可謂是應有儘有。
餓肚子嘛..
錢雪的神色暗了下去。
他們也該受點懲罰的。
不然總是一副誰弱誰有理,聽風就是雨,吃水還罵挖井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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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準備現在去往安全局。
他恍惚間想起來,曾經的小瘋子去哪裡也是會和自己說一聲的。
他學著曾經小瘋子的模樣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時忽然笑了:“你這是在和我報備?”
秦肆酒瞥了他一眼:“你猜。”
“那就是了。”傅時垂眸笑出了聲:“那我還想要得寸進尺,知道你出去哪裡,出去做什麼,出去見誰。”
秦肆酒哼笑一聲:“那你還真夠得寸進尺的。”
傅時的笑容僵硬在嘴角,隨後耷拉下去:“....”
這怎麼和他預想中的答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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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欣賞夠了傅時這副吃癟的表情,不急不緩地回答道:“我去安全局把負責人帶出來。”
傅時的表情回暖了,看著秦肆酒沒說話,隻不過他的眼神似乎是在向秦肆酒傳達什麼。
秦肆酒瞬間讀懂了傅時的內心,笑著問出傅時內心期盼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