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外麵的錢冬幾人看見這一幕都懵了。
他們隻知道剛剛天上忽然響起了雷聲,隨後便是一片陰雲籠罩在喪屍大軍的上方。
再然後喪屍們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在地上,再沒有一絲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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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彎了彎唇,對著馮世紀說道:“你猜猜看外麵的喪屍還有沒有能站得起來的。”
馮世紀的腦子裡嗡嗡作響。
他此刻才是真的慌了。
“不...不可能!”馮世紀指著秦肆酒的鼻子說道:“這種事情就連傅時都不可能做得到!你....”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喪屍大軍還沒等進來,就已經死在路上的畫麵。
隨著最後一隻喪屍的死亡,他的精神控製也斷開了鏈接。
秦肆酒沒回答,隻是走到他的身旁,速度極快地將憑空出現的彎刀插進他的胸腔,卻故意避開了心臟。
“還有啊...”
秦肆酒的聲音很輕:“我就仗著傅時又怎麼樣呢?”
馮世紀的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他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忽然挑釁道:“不管你用了什麼方法也沒辦法掩蓋你就是個廢物的事實!從小到大你都不如我,憑什麼那麼多人喜歡你?”
他和秦肆酒對上視線,放聲大笑:“你殺了我啊,你敢殺嗎?”
秦肆酒輕而易舉地看穿了他的激將法。
他態度十分平和,也十分不按套路出牌。
“不敢。”
馮世紀:“那你就殺....”
話說到一半,他才反應過來秦肆酒回答得什麼。
他的臉色更加扭曲了,似乎也沒想到秦肆酒會說出這句話。
傅時沒忍住在一旁悶悶地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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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眾人都驚訝得一動不動的時候,教堂最裡麵的房間忽然傳出了聲響。
那是椅子摔在地上的聲音,與此同時還有**重重和地板相撞的悶聲。
秦肆酒看了過去。
馮世紀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如同才想起來一般,拍了拍腦袋說道:“看我這腦子,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剛給忘記了。”
他強忍著痛苦,捂著胸口,在秦肆酒的目光中打開了那扇房間的門。
身上和椅子被麻繩捆在一起,嘴巴上貼著膠帶的理事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馮世紀十分粗魯地將理事從地上扯了起來,手上力道絲毫不減地扯下膠帶,帶起幾縷胡須。
他立刻伸出手掐住理事的脖頸。
秦肆酒沒動,隻是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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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世紀用著最惡毒的語氣說道:“這可是你小時候最喜歡的伯伯。”
“是嗎?”秦肆酒隻是淡淡瞥了一眼:“你想做什麼?”
理事本來臉上滿是死氣,在看見秦肆酒這張臉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亮了。
他已經很多年很多年沒看到過這孩子了。
他是真的以為他去世了。
不過....
理事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雖然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但是他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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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世紀兩隻手都放在了理事的脖頸之上,用力的掐著。
“我當然是讓你親眼見證他的死亡了。”
理事深深地看了秦肆酒一眼,隨後坦然地閉上了雙眼。
一縷黑霧忽然衝向馮世紀的手腕,灼燒之感立馬順著他的手腕傳向整條胳膊。
隨後,他的兩條胳膊如同被高溫火焰燃燒了多日一般,碎成一捧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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