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大洋彼岸-
楚原一身白色西裝,胸口處甚至還繡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
他眼神陰鷙地盯著麵前的電腦看。
上麵播放的正是秦肆酒現在在錄的節目。
楚原緊緊地盯著秦肆酒和厲星野做出的那些親密舉動,惡狠狠地磨了磨牙。
怪不得許宿敢把自己的電話拉黑,原來是傍上大腿了。
嗬。
厲家,厲星野,確實難對付...
他將桌子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掃到了地上,發了瘋一般地吼叫著。
門外的助理連忙跑進來。
“楚少,您沒事吧?”
楚原雙手攥著拳頭,力道大的將自己都摳出了血。
“立馬給我訂機票,我要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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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節目錄製的第二天。
可是經過昨天的時間,已經消失了兩名嘉賓。
秦肆酒四人坐在一樓的餐廳吃早飯。
沙司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後廚的方向瞟。
祝願一把按住他的腦袋:“好了,吃完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彆看了。”
沙司癟癟嘴:“我就是有點害怕。”
他重新將視線放到桌子前的這堆食物上麵,餘光不小心瞟到厲星野脖子上的傷口。
沙司問道:“咦?野哥,你脖子怎麼弄傷了?”
祝願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秦肆酒則是神色未變,依舊慢條斯理地往嘴裡送著食物。
皮蛋瘦肉粥,還算可口。
厲星野本來神色十分冷淡,聞言竟是笑了一聲:“小貓撓的。”
秦肆酒將手中的碗放到桌子上,發出不輕不重地聲音。
“小貓?”沙司一瞬間聯想到了昨天的廣播。
秦肆酒閒閒地掀起眼皮瞥了厲星野一眼。
厲星野臉上的笑容加大:“開玩笑。”
“啊?”沙司疑惑地問道:“那是...怎麼了?”
厲星野看著秦肆酒冷漠的臉,一字一頓:“許宿睡覺不老實,撓的。”
秦肆酒差點嗆到:“.....”
還不如說是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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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司手裡的筷子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他嘴皮子都有點不利索了。
“許..許前輩..你...貓...”
祝願無語地夾了一塊肉塞到沙司嘴裡。
“乖,我們吃飯吧。”
他暗中看了一眼秦肆酒和厲星野,這兩人的關係果然不單純。
看來自己一開始猜對了。
不然...以厲星野的咖位壓根就沒必要來參加這檔節目。
厲星野察覺到了祝願的目光,抬頭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
眼神冷漠,仿佛要將人凍死在其中。
這壓根就和在秦肆酒麵前表現得不像是一個人。
祝願下意識低頭,再不敢抬頭看第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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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們的反應比沙司還要大。
【等會,我聾了?】
【所以野哥和許宿睡一張床?】
【我今天要去殺了許宿,彆攔著我!】
【媽呀許宿是不是給野哥下降頭了....不然以許宿乾出的那些破事,野哥怎麼可能看上他?】
【話說,娛樂圈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萬一許宿那些事都不是真的呢?你們冷靜下來想想,野哥肯定知道隱情。】
【媽呀野哥這眼神...對待願願司司和許宿也太不一樣了吧?】
【樓上的...你不如說野哥對許宿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